“她走了以后,我就没有收到她的信。”
“我真的一无所知…”
“您说得完全对。”
“那么…那么…您去过了?”
“我怎么知呢?您到我这里来,要我
不光彩的事。您隐瞒了姓名、
份,想急急忙忙地溜走,为此您准备付十万法郎。尽
这样,您还想装成正人君
一样地走。您想想看,这是荒唐的!一个诚实的人是不会
小偷或杀人狂的勾当的。”
“我不是间谍。”
“穆斯格拉南夫人亲自讲的,您没有收取她的任何报酬。”
“我的疏忽可能引起了您的不快。您和穆斯格拉南夫人之间也许有过情关系…如果这样,请原谅我…何况,亲
的先生,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一切现在就无关
要了。”他叹了一
气说“可怜的穆斯格拉南夫人!”
“她说了,她信中告诉我,他是一个希腊人,自称叫西蒙-迪奥多基斯。她甚至还告诉我这人的特征…我看得不仔细。”
“这太可怕了,”西蒙呼困难的
病好像又复发了“您还知
什么?”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背有驼…围着一条围巾…
着一副黄
大夫颇为得意地一笑说:
“您怎么知我对她与对您不同呢?”大夫问“您怎么知
这个情况的。”
。帮助一个人逃跑,这确实是逃跑。帮助一个间谍逃跑,比帮助一个普通人逃跑,所担的风险要大得多。”
“穆斯格拉南已回到法国?”
“是的,她还约我今天早上见面…真是奇怪的约会。”
“为什么?不正是由于刚刚发生的事吗?”
“什么时候?”
“不幸?…”
“嗯!”“是的,在一艘叫‘农沙兰特’号的驳船上,泊在帕西区堤岸,贝尔杜工场前面。”
“死了!”
“被人掐死了。”
“我去得太晚了。”
“去过了。”
“您为什么这样说呢?”西蒙问。
“啊!…我,可是昨天晚上收到一封信,听说她已回到法国,我到十分震惊。”
“怎么,您不知发生的可怕悲剧?”
“格雷戈瓦…一个男人的名字…”老声音沉闷地说。
西蒙老沉住气,他用手绢
脸上的汗珠。他在揣度,很显然,
拉德是一个善斗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他。可是不
怎样,协议是有条件的,而且这个谈判就要失败。
“因此我答复您的问题:我们达成协议了,是吗?”
“真的像个男人名字…她的信我正好带在上。她告诉我她过着一
非常危险的生活,她不相信那个与她合作的人。她想征求我的意见。”
“我没有收取她的钱,这是事实。可是她给我很多,穆斯格拉南夫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的惠顾值很的价钱。”
“太晚了?…”
“她说的那个男人。”
“是的,格雷戈瓦先生,或者说穆斯格拉南夫人死了。”
“关于什么?”
“在哪儿?”西蒙带着明显的不安问。
“在一只驳船上。”
“她不信任的那个人吗?”
他打开信,翻到第二页,喃喃地说:
“我们达成协议了。也许,这是我最后的一要求——您是否可以比对我的朋友穆斯格拉南夫人更优惠些。”
“这是事实,您知信的签名是谁吗?她签的格雷戈瓦的名字。”
“这可能吗?”西蒙结着说。
“今天早上。您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好在那里。不幸的是…”
“那么您说吧。”
一阵沉默后,西蒙老面对他的对手,越来越
到局促不安。
拉德大夫终于又开
说: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背有些驼…围着一条围巾…而且总是围着围巾,一副宽大的黄
镜。”
“这是实话,”大夫说“我没加任何假设,我只是讲讲情况,申述一下我的意见。”
“噢!噢!”他极力地笑了笑说“您这样说话!”
“如果告诉您,您要付一千法郎。”
“对。”
拉德大夫停下来,非常惊讶地望着西蒙。两个人好一阵没说话,然后大夫又机械地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