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特雷一个人干的。”
“但电影院那个女人呢?那个在艾丽丝·马松房外楼梯上被人看见的那个女人呢?”
巴她认识艾丽丝·马松,并通过艾丽丝知道多特雷男爵正觊觎国防债券,这些债券在拉斯科老头那里。所以她也去了。”
“去偷债券?”
“不。据我所知,她不是一个盗贼,而是一个患有神经官能症、喜欢刺激的人。她去那里只是出于好奇看看,但正赶上发生凶杀案,便赶紧逃向自己开来的汽车。”
“去同鲁宾会合?”
“不。如果鲁宾在斯特拉斯堡失败后执意要搞国防债券的话,事情就没有这么糟。此人当时只关心他的1000万计划,所以他的情妇是单独行动的。多特雷也许根本没看到她,自己一个人逃掉的。他不敢回家,在路上逛了一夜,清晨到艾丽丝·马松那里去了。不久我对男爵夫人作了第一次造访。她十分冲动地为自己的丈夫辩护,并且十分肯定地说他一夜都没离开过她。”
“但这个误会,多特雷并不知道。”
“当然。但是下午他便知道了妻子为他作的辩护。”
“他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我和他妻子的谈话被那个老女仆隔着门偷听了。这个女仆去市场买东西时被一个记者盯上了。她向记者讲了偷听到的话。这名记者写了篇文章,登在一份晚报不显眼的位置上。多特雷于下午4点钟在北站,买了这份晚报,得知妻子为他提供了不在作案现场的证词,他感到很惊讶。于是他放弃了逃走的计划,将赃款藏起来,开始同警方作对。只是…”
“只是什么?”
“当他明白妻子的证词是怎么回事,并逐渐发现她妻子固执己见的原因时,他就有苦难说地痛打了她。”
维克多接着说:“现在我们知道她的证词对居斯塔夫·纪尧姆有利,而多特雷男爵也利用了它。当我们了解到纪尧姆怎样成为他并未参与的凶杀案的嫌疑犯时,‘随屋’的问题也就彻底解决了。我们马上就能知道。”
“怎么知道?”
“通过他的妻子,昂里埃特·纪尧姆。”
“她已被传讯来了。”瓦里杜先生说。
“就让她和菲利克斯·德瓦尔一起进来吧,法官先生。”
昂里埃特·纪尧姆和菲利克斯·德瓦尔先后被带进来。
她显得很疲惫。预审法官请她坐下,她结巴着说了两句感谢的话。
维克多走近她,弯下腰,似乎捡起一个东西。是一根发针,古铜色的曲形针。他仔细看着。昂里埃特机械地拿过来插在头发上。
“这确实是你的吗,夫人?”
“不错。”
“你完全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