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女权主义者玛丽-沃尔斯顿克-拉夫特那类的女人,但是,对于男人,一个可敬的女人显然没有一个可爱的女人更有价值。
至于那些使用什么俏皮、媚态、会讨取娇宠的女人,在我看来,她们的任务是向男人展示人生的假象,让男人在一瞬间认为,有了她们的陪伴,人生似乎还算过得去,但那一瞬过去,男人很快清醒,他知道,自己面对的仍旧是永恒的虚无,而那些女子展现出的假象则会显出惊人的可笑与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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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仍在哭泣,在哭泣时,她表现出一种顺从的勇气,她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就坐在我旁边抽抽搭搭,小脸儿用手遮住,不使我看见,事实上,我也不愿看见,我只想让这件事就这么完结,让她从我这里离去,而她却不高兴了,因此哭泣。
我从她身边走开,坐到书房的靠背椅上。
一会儿,我听到嗡嗡对我说:"我饿了。"于是,我起身来到厨房,为她做饭。
然后,我们一起吃饭,看电视,我们看到了唱着歌的四大天王,那是四个被钱牵着的滑稽木偶,他们穿着奇怪的服装在舞台上表演。
我们还一起说话。
嗡嗡要回云南看妈妈爸爸,她向我讲起她妈妈从小如何地娇惯她,她爸爸如何让她骑在脖子上,带她逛街,她姐姐如何为她洗澡,给她吃东西。
我呢,我提前祝她春节好。
然后,我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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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我不喜欢姑娘跪在前头,我跪在后面这种**姿势,据我观察,这与其他为数众多的哺乳动物极其相似,更何况,我不喜欢跪着这种姿势,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跪下,不管是正对着我,还是背对着我。
在我年轻时,曾经有一度,我喜欢站着**,认为那样不仅充满漏*点,还方便快捷,而且具有能随时移动的优点。
当然,我也喜欢趴着**,认为那样十分温柔。
因此,年轻时,对我来讲,站着**还是趴着**,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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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抱着即将分手的嗡嗡,我选择了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