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堂路易小声说“留神那个女人。”
堂路易又没有说话,上尉最后忍不住地说:
西蒙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给他的女伴。女伴走开,回城去了。西蒙继续在河边散步。
“上尉,您呆在这里。”堂路易说。
“那么,金三角呢?也是一个谜?因为毕竟不存在三角!金三角在哪里?您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您看,这件事情是否有奇怪,是不是黄金的诱惑力使他昏了
?是不是他发现了黄金的秘密后,想把神奇的财富据为己有?可以这样解释他的犯罪吗?一个老实人变成
盗,是因为要满足觉醒了的本能?您怎么认为?”
“上尉,我对您很坦率,我非常关注您的事情,可是我得向您承认,我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和一个目标,现在我得全力以赴。那就是追踪这批被盗走的黄金,我不想让它们从我们手中溜掉…从你们的情况看,我是成功了,从另一方面看又没有达到目的。你们两个安然无恙了,可是我还没到那一千八百袋黄金,我必须
到手…我必须
到手。”
“您会到手的,因为您已经知
它们在哪里。”
“只有它们,”堂路易说“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才算到手了。可直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我们的事情。”
“一条围巾,一副镜,总是那
奇异的服装,同样的风度。”帕特里斯说。
“您去追那个女人?不,不,上尉。您对付不了她,您没有力气。我去正合适…”
堂路易走了。
他又补充:
一件轧别丁大衣勾勒她
大的
材和宽阔的肩膀,她
着一
宽边毡帽,一条纱巾从帽檐上垂下来。她递给西蒙一张蓝
的电报纸,西蒙赶忙阅读。然后他们又
谈了一会儿,似乎在商量去向,他们从咖啡店前面经过,没走多远又停下来。
帕特里斯第二天醒得晚,堂路易来电话告诉他,西蒙去了邮局后又到了纳河边,然后又去了火车站,从那里带回一个相当时髦的女人,
上围着一条厚纱巾,遮住了睑。两个人在他四楼的房间里用餐。
“最好谨慎些,上尉。可惜我们无法知西蒙在纸上写的什么。”
“究竟怎么啦?您不答话…您好像忧心忡忡…”
我们父母的那可怕
谋。
“也许是这样,”堂路易说。
“您看他装着无忧无虑的样,但是他的
睛一定在朝河上望,朝‘
丽的赫莱娜’开来的方向张望。”
驳船又开走了,到了河湾。
“啊!是她?”帕特里斯说“我在街上碰到过两三次。”
驳船在啪啪的爆烈声中迅速驶来。驳船造得很厚实、宽大,虽然好像没装什么货,可是吃很
。
帕特里斯看见上面坐着两个内河船船员,他们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烟。后面的缆绳系着一条小船。
在芒特,他们没多长时间,很快就打听到,有个旅客样
同西蒙老
一样,他在“三帝”旅馆下榻,现在正在四楼一间客房里睡觉。
堂路易仍然沉默不语。帕特里斯期待这位著名的冒险家能一下解开这些谜团,此刻他
到生气和吃惊。他作了最后一次试探:
“在离这儿两
“什么原因?”
堂路易住在楼下,而帕特里斯由于的原故怕引人注意,便住到了另一家旅店。
“那么我追上去…”
果然河湾现了一只驳船。当它从他前面驶过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看到:“
丽的赫莱娜”号,他激动不已。
“噢!没什么原因。”
“可是,”帕特里斯反对说“敌人似乎已有戒备。他不会回来了。”
帕特里斯等在那里。几只船在河上来来往往。他机械地看着它们的船名。堂路易走后半小时,他忽然听见近几年驳船上安装的大力发动机的非常清晰的节奏声。
帕特里斯又等了一个小时,堂路易才回来。帕特里斯上就问:
四钟的时候,堂路易又来电话,请他赶快到城边上
纳河对面的一个小咖啡店去见他。在那里,帕特里斯看见西蒙在堤岸上散步。他背着手一副毫无目的地闲逛的样
。
“喂!看见‘丽的赫莱娜’了吗?”
他看到帕特里斯还想问,于是说:
“怎么!我觉得事情展得太顺利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