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美丽的赫莱娜&r
“没错,”帕特里斯说“写给德ma里翁的匿名信告诉他黄金已经起运…那只船上的人行动很快,乘人不备连夜干的…他们都是外国人…他们去的方向…一切都吻合。可能黄金在存放的地窖与终点之间有一个停留的隐藏chu1,要不就是挂在guandao中挂钩上等待起运?…
“但这些无关jin要。现在重要的是弄清‘美丽的赫莱娜’缩在哪个角落里等待着良机出发。从前埃萨莱斯比较谨慎,用‘火星雨’发信号,我曾经观察到它。这回,西蒙老tou在埃萨莱斯之后继续干,无疑是为了自己的打算。他告诉船员,黄金从鲁昂和勒阿弗尔用汽船运到东方。几十吨黄金压在舱底,上面盖了一层煤,很简单,您说是吗?我们猜对了,是吗?我有把握…
“至于芒特,他买了去芒特的火车票,‘美丽的赫莱娜’也是开往那里的,对吗?这就清楚了,不是吗?他会赶到芒特,在那里伪装成水手,登上那条船…神不知鬼不觉,黄金和强盗都消失了。您看呢?没错吧?”
这回堂路易还是没有回答。然而,他肯定是赞同帕特里斯的这zhong分析的,因为稍后,他说:
“好,我到那里去,我们会看到的…”
堂路易对司机说:
“开车,用最快的速度,我必须在一小时内赶到芒特。至于您,上尉…”
“我嘛,陪您一dao去。”
“谁守在这里呢?”
“柯拉丽妈妈?她还有什么危险吗?现在不会再有人害她了。西蒙这次的yin谋失败后,只关心个人的安危…以及他的黄金。”
“您坚持这样认为吗?”
“绝对如此。”
“您可能错了。不过这毕竟是您个人的事。走吧…噢!谨慎为妙…”
他喊亚bang:
“亚bang!”
如果说亚bang对帕特里斯表现的是一zhong愚忠的话,那么他对堂路易则有点宗教式的崇拜。只要堂路易有一个细微的示意,他就会如醉如痴地投入。他在堂路易面前笑个不停。
“亚bang,你完全好了吗?你的伤愈合了吗?没太累吧?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把他带到堤岸上,离贝尔杜工地不远的地方。
“从今天晚上九点钟起,你就坐在这条凳子上守在这里。你带点吃喝的东西来,要特别留意下边发生的事。会有什么事呢?也许什么事也没有。无论如何,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动…除非有什么情况。”
他停了一下,又说:
“特别是,亚bang,你要当心西蒙。是他把你打伤的。如果你看见他,你就逮住他…把他带到这里来…可是别把他弄死,记着!别大意,嗯!我不要死的…而要一个活的。懂吗,亚bang?”
帕特里斯着急地说:
“您担心这里会出什么事吗?不可能,西蒙已经走了…”
“上尉,”堂路易说“一个好的将领在追击敌人的时候,还必须保障阵地的安全并加强守卫。很明显贝尔杜土地是我们的对手的一个最重要的联络点。所以要派人监视。”
堂路易对柯拉丽也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她非常疲乏,需要休息和看护。她被扶到汽车里,然后汽车全速驶到靠近ba黎市中心的一个地方,她被送进了ma约街的康复中心,以摆脱可能的跟踪。帕特里斯亲自把她jiao给大夫,并叮嘱了一番。禁止任何人靠近她。柯拉丽没有说半句话,只写了几个字:帕特里斯上尉。
晚上九点,汽车奔驰在圣日耳曼和芒特的公路上。帕特里斯坐在汽车后座堂路易的shen旁,他感到胜利的喜悦,他脑子里充满着假设,而且在他看来,这些假设ju有确定无疑的价值。但是他还有几个疑点不明白,他想听听亚森-罗平的意见。
“对我来说,”帕特里斯说“有两个问题无论如何无法解释。首先,埃萨莱斯七月四日早晨七点十九分杀死的那个人是谁?我在电话里听见了他临死前的惨叫。是谁死了?尸ti到哪里去了?”
堂路易总是不作回答,帕特里斯又说:
“第二个问题更令人奇怪,那就是西蒙的表现。他一生致力于一个目标:为他被害的朋友贝尔瓦报仇,同时极力成全我与柯拉丽两人的幸福。他所zuo的每件事与他的生活都是一致的。我猜他患有强迫症和怪癖。后来,他的敌人埃萨莱斯突然倒下去了,而他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我和柯拉丽进行迫害,以致策划并执行了过去埃萨莱斯用来迫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