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将其变为自己所有,直至最后一个苏。再说,这一掠夺已经开始了。”
“有人进了你的房间?你能肯定?”保姆咕哝着“谁能够进去呢?…”
“我不知道。”
他紧盯着她,继续说道:
“那么你呢,维克图瓦尔,你不怀疑什么人吗?”
突然,她跪了下来,大声哭喊起来:
“你在怀疑我,我的小家伙!那么,我宁肯去死!…”
“我不怀疑你打开了我的保险柜,但是怀疑你同意别人进我的房间,搜查我的房问。难道不对吗?你老实回答,维克图瓦尔。”
“是的。”她承认道,把脸埋在了双手中。
他很宽容地用手把她的头扶了起来。
“谁来了?帕特里希姬,对吧?”
“是的。她是在你外出时来的,已经有几天了,是来看她的儿子的。而且她跟儿子关在房里呆着。可是她怎么会知道锁的号码呢?我不知道,我…除你之外,没有人知道…”
“你不用管这些。我现在开始明白了。但是,你听着,维克图瓦尔,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她的来访呢?我本可以早些知道她还活着…”
“她告诉我,如果跟你说她来过,那我就会令她有生命危险。她让我向她发誓,我要绝对地守口如瓶。”
“你是以什么发的誓?”
“以我的灵魂永驻。”老保姆喘息着说。
奥拉斯十分威严地叉起双手。
“那么,你的灵魂永驻比我的灵魂暂存要紧要得多啦?你把灵魂永驻看得比给我尽职尽责还要重要啦?”
老保姆哭得更厉害了。她始终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猛哭着。
突然,奥拉斯站了起来。有人在敲大厅的门。他走过去,隔着门板——他没有开门——大声喊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一位先生一定要见您,老板。”一位小队长回答道。
“他在这儿吗?”
“在,老板。”
“好的,我来跟他说话。你回岗去吧,艾蒂安。”
“是,老板。”
当这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之后,在始终未开门的情况下,奥拉斯喊道:
“是你吗,贝舒?”
“是我!我来了。有些事要符合手续。”
“你的逮捕命令?”
“确实如此。”
“你带来啦?”
“带来了。”
“从门底下递进来。谢谢你,老伙计!”
官方文件从门下面塞了进来。奥拉斯弯腰捡起它来,然后开始认真地研究它。
“很好。”他大声说道“很好!完全符合手续。只是有个小毛病。”
“什么错误?”贝舒很惊奇地问道。
“它被撕坏了,我的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