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像一只忠于主人的小狗一样地听命于她。”
“是看出了一些问题!”维克图瓦尔赞赏地说着。
“我就是这么看的。”韦尔蒙谦虚地说。
他跑着穿过农场,然后是通向高乃依城堡的草场。他沿着近乎荒芜的路朝前走着,穿过小木棚的窗户…而且还发出了欣喜若狂的欢呼。帕特里希姬坐在小客厅的一张扶手椅里,把儿子放在自己的膝头,拼命地吻着他。
韦尔蒙走上前去,心醉神迷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
“您…您…”他喃喃着“多么幸福呀!…我真不敢想像您还活着!那么玛菲亚诺杀死的是什么人呢?”
“昂热利克。”
“她怎么来到帐篷下的呢?”
“她把我放跑了,然后替代了我。只是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她爱亚森-罗平。”帕特里希娅紧皱着双眉结束道。
“可以比这更差。”韦尔蒙冷漠地回答说。
“母虎,塞依达,在塌落的帐篷下面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而且不用我插手就把她带来了。这多可怕呀。”
帕特里希娅颤抖了一下。
“玛菲亚诺在哪儿?他的同谋在哪儿?”
“他们还在四周贼头贼脑地转来转去,但是非常地谨慎小心。啊!多么悲惨呀!…”
她又抱起儿子,充满爱意地搂紧他。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你一直没害怕吧,对吗?塞依达没弄痛你吧?”
“噢!一点儿也没有,母亲。为了不让我太摇晃,它跑得很小心,我敢肯定…我就像呆在你的怀里一样舒服。”
“总之,你和你那奇特的坐骑相处得很好。这真棒,不过现在应该睡一会儿了。塞依达也该睡觉了。把它带到它的窝里去。”
孩子站起来,抓起这个庞然大物的耳朵,牵着它朝房间的另一头走去。放床的凹室旁边的壁橱里放着一张床垫;凹室里放着帕特里希娅的床铺。
可是,塞依达一面往前走着,一面极不情愿地跟孩子抗争着,这一抗争演变成了一种轻轻的咆哮。最后,它不动了,坐了下来,就坐在了它女主人的床前。它的头靠到爪子上,又开始大声咆哮起来,同时还用尾巴猛地抽打着地板。
“好啦!塞依达。”帕特里希娅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有什么事,我的漂亮女?”
奥拉斯仔细地观察着母虎。
“好像,”他强调道“有人躲在了您的床底下,或者躲在了凹室里。塞依达发现了他们。”
“真的吗,塞依达?”帕特里希娅问道。
这个庞然大物报以更加狂躁的吼声。它站起身来,用它那大嘴巴摇晃着床铺。铁架床猛烈地撞击着侧墙。
三个可怕的喊声从真的躲在床下的人口里传了出来,他们现在完全暴露了。
帕特里希娅紧随奥拉斯的后面,赶紧跑过去救这些闯进来的人。奥拉斯大喊道:
“好啦,赶紧说吧,不然你们就完蛋了!你们几个人?三个,对吧,还有著名的贝舒班长吧?好啦,快回答,我尊敬的警员们。”
“是的。是我,贝舒。”始终呆在地上,而且被怒气冲冲、低声吼着的塞依达吓坏了的警员应声答道。
“那么你来是要抓我的啦?”韦尔蒙紧追不舍地问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