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也许是上天偷听到了孟凛德的祷告,也许是杨绿和他的传言实在是太好玩了,所以当杨绿每天被孟凛德强制‘送’到车上,接她上下学了好几天后,她对于中心主任所下达的命令,她可当真脑jin一片空白,差点没当场昏倒。
啊!气死我了!
杨绿不自觉地开始ba着盆栽里可怜的叶子,将好好的一颗充满绿意的盆栽ba成光秃秃的一片,但她仍未有所觉地继续蹂躏着残存的枝干,将眼前的盆栽弄成一盆可怕的“艺术品”
“嗨,嗨,杨绿,你再这么ba下去,也不怕有人撞见你这么损毁公物啊?”任晴宇见着杨绿一语不发地将那盆可怜的盆栽凌迟,不禁难过地蹙起眉tou。
杨绿没停下手中的动作“我才不guan呢,你就当我是在磨爪子吧!”
任晴宇有趣地笑了笑“磨爪子?你又不是猫,把爪子磨那么尖想杀谁啊?你家住在yang明山,路边枝干还不够你磨的吗?何必破坏学校的公物?
“我高兴。”杨绿不怎么友善地回答。
任晴宇叹息着,非常关心地将手臂越过杨绿的肩tou,把整个人全挂在她shen上“我明白你是在为你失去的清白难过,shen为你的死党,我也不好受啊!但事实是没办法改变,虽然中心主任是有那一点糊涂、一点落井下石、一点人来疯、还带一点老人痴呆症,呃——可能不止一点,所以呢,我们要原谅他的白痴、低能,让这件事情将错就错算了。”
“将错就错?”杨绿回tou给了任晴宇冒火地一瞥“你说这zhong事情可以将错就错?受苦受难的人是我耶!我今天晚上一定要逃掉,谁想和那个没品德、没格调的家伙开舞!全校女学生又不是死了只剩我一个,就为了我是中心的执行秘书,就非得和他开舞不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任晴宇有所思地望着杨绿“你是中心里职权最大的而且是‘母的’,校chang不找你开舞,难不成找那两只‘公的’正副总干事开舞啊?”
杨绿tou一次憎恨念这间yin盛yang衰的学校,只要男的到这里念书都被当成宝似的,每年学生活动中心的正副总干事选出来的不是又酷又帅的帅哥,就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其实是肚子的草包谁也没看出来,反正只会累坏执行秘书以下的干bu,他们什么都不必zuo,只消出来充充场面,当个“草瓶”就可以了。她非常讽刺地想dao。
“晴宇,你别在这里净说些风凉话,现在都放学了,你还不回家睡觉去,今晚的舞会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任晴宇发出一声怪叫“你怎么可以这么小觑你自己的功力呢?杨大小姐你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可怕啊!今天晚上会有一堆诡异的家伙穿着可笑的衣裳在礼堂里晃来晃去,这还不够‘好看’吗?这是你大小姐的点子耶!shen为朋友的我如果不参加,那就太对不起你了。”她歇了一下嘴,lou出一个yin险的笑容“况且,我也想瞧瞧校chang开舞时穿着什么样的晚礼服。”
“神经!”杨绿pi笑rou不笑地骂dao,倘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和任晴宇一般兴致高昂,可是今天要下地狱的人是她耶!想起她即将面临的灾难,孟凛德的女装扮相gen本引不起她的喜悦“别提醒我了,我想到要和一个穿着女装的壮男开舞,我就非——常——地想吐,你想看个清楚,这开舞的任务就jiao给你了,你还可以近距离地把他可笑的模样看个清楚。”
“耶!这可不行,我把你开舞的衣服带来了,而且我今晚还有事情要zuo。”任晴宇微笑否决掉杨绿的建议。
“什么?!”杨绿抓狂地叫dao“你这个死孩子把开舞的衣服给带来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今天说什么都得逃走,你带那tao衣服来zuo什么?”
“唉!”任晴宇扶着自己的额tou笑了笑“我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她回tou朝一直隐藏在角落的几位“壮娘”们打了一个现shen的手势,向位壮娘果不其然地出现在杨绿的眼前。
杨绿自知大事不妙,转shen就朝教室门口窜逃,任晴宇机灵地大叫:“把她抓回来!别让她逃掉!”
任晴宇shen后的壮娘们立刻起步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工夫,一百公尺只能跑二十秒的杨绿,可怜兮兮地被四、五个shen手矫健、追功高超的壮娘们架了回来。
任晴宇贼笑,盯着被牢牢抓住、灰tou土脸的杨绿“我才不会让你跑了呢!我还想看好戏耶!”
“你…你出卖我!”杨绿恶狠狠地眼光直瞪着一脸嘻笑的任晴宇。
任晴宇双手捧上一tao折好的白色燕尾服“这可不能说是出卖哦!你和校changtiao一支舞会好象就会少了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