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沃尔斯基最后还会猜不到他失败的原因是由于内外串通吗?你们以为,奥托也不会料到这一?请你们相信,对于这一
,不要有任何怀疑:沃尔斯基一旦从树上解下来,他会把他的同伙杀掉,既复了仇,又夺回阿尔希纳
妹的五万法郎。奥托会先下手为
。沃尔斯基还在树上,无能为力,动弹不得,像只落
狗,奥托杀死了他。我不这样想。奥托是个懦夫,他
本没有杀他。他
脆让沃尔斯基呆在树上。这样,惩罚就完成了。你们现在满意了吗,我的朋友们,你们伸张正义的要求,如愿以偿了!”
“这又有谁向我们证明呢?”
“通过我的第一个同谋艾尔弗而德,当你们注视着沃尔斯基走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审问她,她还向我简短地披了沃尔斯基的事情。”
“好了吧,”他笑着说“我们刚才在橡树底下,对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让你们表示态度,是对的。我看,我的两个法官在那时刻,一定会动摇不定的。”
“谁呢?”
“您与奥托毕竟只有一面之。”
萨莱克海岸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消失在海天之间的雾中。
“嗯!你也串通了一个帮忙的?”
“如果没有他同谋,我如何能实现调包计呢?实际上,我有两个同谋,艾尔弗丽德和奥托,他们两人都背叛了沃尔斯基,有的想报复,有的是于畏惧和贪心。当您
引着沃尔斯基离开仙女石桌坟的时候,斯特凡,我便走近了奥托。我们之间很快就谈妥了,我给了他几张钞票,并答应他安全脱离这个事件。另外,我还告诉他,沃尔斯基从阿尔希纳
妹
上拿走了五万法郎。”
“好吧,”帕特里斯说“但是您没有让他杀死沃尔斯基呀?”
帕特里斯和斯特凡沉默不语,他们对堂路易向他们描述的场面到害怕。
“不错,是的。”
“我的第三个法官‘杜瓦边’也会这样,你是一个容易动情,
泪的家伙,是吗?而我同你们一样,朋友们。我们都不是那
与事判决和惩罚的人。可是不
怎样,你们想想沃尔斯基是什么样的人,想想他的三十个受害者,以及他的极端残忍的手段,你们应该祝贺我,在终审时选择了盲目的命运
法官,选择了奥托为行刑刽
手。真是天理昭彰!…”
“这再简单不过了!当一位先生在大厅里给你们变戏法时,他也许猜到你们的心思,你们一定会这么想,他一定是在上面了假,或者串通了一个帮忙的,对吗?你们不用到远
去找。”
“奥托!可是您并没有离开过我们!也没有和他说过话呀?”
“您是怎么知的呢?”斯特凡问。
“艾尔弗丽德死后及在枯树里燃放烟火之后两小时,我们在仙女石桌坟第二次见面。沃尔斯基酒醉睡着了,奥托在警戒。你们会想到,我抓住这个机会了解了事件的有关情况,以及奥托两年来暗中不断搜集的他所憎恨的主
沃尔斯基及其一伙的情况。然后他下了沃尔斯基和孔拉手枪的
弹,确切地说是留下了空弹壳。最后他把沃尔斯基的手表和笔记本给了我,还有一个相框颈饰和一张沃尔斯基母亲的像片,奥托几个月前从上面拿下来的。所有这些东西,第二天我在墓室里见到沃尔斯基,并为他表演巫师的游戏时,都用上了。喏,这就是我和奥托的合作。”
三个人都保持着沉默。他们三人都在想,由于一个人的疯狂,萨莱克变成了荒芜的死岛。不久之后,来岛的旅游者会发现无法解释的悲剧痕迹,地的
、地下修士小屋以及死囚牢、天主宝石厅、地下墓室、孔拉的尸
、艾尔弗丽德的尸
、阿尔希纳
妹的骷髅,最后,在岛的尽
,在刻着有关三十
棺材和四个十字架预言的仙女石桌坟旁,发现沃尔斯基那
大的尸
,孤零零地摊在那里,被乌鸦和野鸟啄
得支离破碎…
“奥托。”
我不明白。”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