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喜剧。给孔拉穿上老祭司的白袍子,躺在一间墓室里。你当然是首先冲上去打他。当你发现艾尔弗丽德的尸体取代了韦萝妮克-戴日蒙躺在祭桌上时,快…你又冲了过去,把那个已被你钉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剁成了肉酱。你总干蠢事!那么,结局也带着喜剧色彩。你被吊在树上,而我送给你长篇大论的演说是给你最后一击,我的结论是,如果说你是以三十条人命作代价夺取天主宝石的话,那么我则是以我的德行赢得了它。这就是全部的故事,我的乖乖沃尔斯基。除了一些细小的次要的事情或者你无须知道的重要事情外,你知道得和我差不多了。你呆着很舒眼,你有时间考虑问题。我等待着你对弗朗索瓦问题的答复,我完全相信你。来吧,唱一曲你的歌吧——‘妈妈,在水上走的小船有腿吗?…’怎么样?说吧?”
堂路易爬上几级梯子,斯特凡和帕特里斯也不安地走过去听。这下沃尔斯基肯定要开口了。他睁开眼睛,看了堂路易一眼,目光中充满着仇恨和恐惧。在他眼里与这个非凡的人物作对是徒劳的,乞求他怜悯也是无用的。堂路易代表着胜利,在这个强者面前,他只有屈服和忍受。再说,他已经抵抗到精疲力尽了。惩罚已变得难以忍受了。
“你大声一点,”堂路易说“我听不见。弗朗索瓦-戴日蒙在哪儿?”
他又上了一级梯子。沃尔斯基含糊不清地说:
“我能获得自由吗?”
“用我的名誉担保。我们都将离开这儿,留下奥托,他会放开你的。”
“马上吗?”
“马上。”
“那么…”
“那么?”
“喏…弗朗索瓦还活着。”
“废话,我从不怀疑这点。可他在哪儿?”
“被捆在船里…”
“是挂在悬崖脚下的那只小船吗?”
“是的。”
堂路易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真是个大傻瓜!…请别介意,我是说我自己。是的,我早该想到这一点!‘杜瓦边’不是安静地睡在这只船下面吗,就像一只乖狗伴着它的主人睡觉一样!当把它放出去追踪弗朗索瓦的踪迹时,它不是把斯特凡领到了这只船跟前吗?真是!有时最聪明的人会笨得像头驴!那么你,沃尔斯基,你知道那里有暗道和小船-?”
“昨天才知道的。”
“那么你,狡猾的家伙,你打算乘这只船溜走-?”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