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罗平兴冲冲地问候。

“快走，妈的！两五十五分…公证员的约会是五钟。”

“什么信件？”

“哪一个公证员？”

罗平响了门铃。房门被老用人打开了。

“可是它们还没整理呢。”用人十分反地反对着。

“可是，是您，老板，您…”

可怜的人怕得不得了，贝尔纳丹只好抓住他的肩膀扶了他一把。

他推开老人，在贝尔纳丹后关上了房门。

他又把玻璃拉回原，抓住了贝尔纳丹的手。

他看了一下时问。

“可是没有什么好偷的啦。”

“又是一个理由。”罗平说。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找到租汽车。罗平怒气冲冲。

“别惹我们发火。”罗平警告说“你的主人们走啦。你一个人在家。你不愿意别人损害你。那么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否则，就堵上你的嘴，把你捆起来。明白吗？”

“战前，你走不到两百米就能遇上一辆汽车或者租车。现在可好！…哈！简直是灾难…司机，去拉罗什福尔街。”

他往门推着贝尔纳丹。

“怎么…先生们。”用人喃喃着。

他放下了与司机相隔的玻璃窗。

“我如果是蒙代伊。”他想“那么，我知，只要我一转过背去，贝阿特里斯会到找的。那么，这里不可能有一件东西没被摸过、被仔细检查过。屉也都是空的；图画也都被摸过了；墙也被敲过听过了…怎么办呢？”

“我不正在搜查嘛。”

“您不搜查吗，老板？”

罗平掏表来看了一下，上了起来。

“‘F’，像费利西安…‘M’，像亚斯…‘R’，像拉斐尔…这并不明确。”

“冷静，我的小伙，冷静！”

“从客厅开始。”罗平命令。

“谁告诉你是偷东西啦！我们来只是参观一下。在前面带路。”

“可是，”贝尔纳丹抗争着“尸…总得告诉…”

租车在蒙代伊家门前停了下来，罗平下了车。

“算啦，看门的就是这些事的。”

“我们到房间去。”

“你看，都安排好啦。这个好人对芒特很熟。我们有救了。别担心啦…费利西安…亚斯…拉斐尔…小孩把戏…等我拿到信后，蒙代伊就会向我招供了…看，我们这就到了，这就是特立尼达教堂。”

“我？我从来没有这么镇静过…你知是什么缘故吗？…因为我们就会找它们来啦，那些信件！我不知库尔想说的是什么图纸。再说我也本不在乎它们…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蒙代伊在某个地方有保险柜，可靠的藏东西的地方，他把重要的文件资料放在那里…既然对他来说，信件像图纸一样重要，那么毫无疑问，他会把它们放在同一个地方的…”

他坐到了座位上后，把手伸到了贝尔纳丹的手臂下。

“您可以把我们送到芒特去，跑完这趟之后…您会得到丰厚的小费的…”

“三十分。不用太张了。”

他们走了去。罗平注意力度集中，长时间地看着家和图画。

“他是随便说的。”

“我以后再向你解释…你总想什么都知…首先，拿到蒙代伊的信。然后我们再去找图纸…什么图纸呢？…能够让库尔临死前仍念念不忘，那就说明它不是一般的东西…解开谜语的钥匙是这三个开的字母…这也许是开启保险柜的密码…嘿，嘿，这个蒙代伊呀，真是太狡猾了！选用了他三个被杀害者的开字母…不用害怕，库尔。你也是，你只是一个荒无耻的下坯，可是蒙代伊是要为所有人偿命的！”

“别问啦…这是我的事…我们用三十分钟找到藏东西的地方。我会成功的。”

“噫！不！他当时还没有发谵妄。”

“您就在那儿等我们。我们不会耽搁太久的。”

他们走书房时，罗平想起来，把秘密屉打开，它已经空了。然后他们又走饭厅，走厨房。

罗平双手在髓关节，盯着尸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