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们在这里被一帮人袭击。我们后退着战斗,我摔倒了,巴克菲勒勋爵和伊莎伯勒向‘玛丽王后号’退去,因为在那里防守比较容易。还有,罗勒斯顿和他的伙伴们无法射击他们。”
“罗勒斯顿?”西门重复说。
“这是我的一个堂兄…一个可怕的粗汉,什么都干得出来…强盗…骗子…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酗酒…”
“这个人的外形很像你,对么?”西门问道,明白了自己所犯的错误。
“可以这样说…”
“他袭击你是为了偷那小肖像和珍珠么?”
“是为了这个,还为了另一件他心里重视的事。”
“什么事?”
“他爱伊莎伯勒。他还没有这样堕落时曾向她求过婚,而巴克菲勒勋爵把他赶出了门外。”
“啊!”西门低声说“多可怕,要是这样一个人占有了伊莎伯勒!”
他站了起来。精疲力竭的爱德华对他说:
“西门,救救伊莎伯勒。”
“爱德华,你呢?…我们不能让你…”“首先救她。我堂兄发了誓要报复,一定要娶伊莎伯勒。”
“怎么办?到哪儿去找她?”西门绝望地大声说。
这时候,吉姆气喘吁吁地跑来,他后面跟着一个人,西门认出是巴克菲勒勋爵的仆人。
“这仆人!”吉姆大声说“就是看马的那个…我在岩石中发现他…您看,就是那边。他被捆住了,那些马系在岩洞里…”
西门赶紧问:
“巴克菲勒小姐呢?”
“被绑架了,”仆人回答“巴克菲勒勋爵也被绑架了。”
“哎哟!”西门惶惶不安地说。
仆人又说:
“是维尔弗雷德-罗勒斯顿干的…他是那帮人的头人。今天黎明,当我在照料马时,他走近前来问我巴克菲勒勋爵是否在那里。然后,他立即在他的伙伴的帮助下把我打翻在地,把我抬到这个地方,就在这里他们准备了对巴克菲勒勋爵的埋伏。他们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说话,因此我知道威廉和查利——他们两人本应和我们汇合以壮大保护队伍的——遭到他们的袭击而且无疑是被打死了。我还知道,这罗勒斯顿想把巴克菲勒小姐留为人质,送勋爵到巴黎的银行那里去取赎金。后来他们留下我一人。我听见两声枪响,后来他们带了勋爵和巴克菲勒小姐回来,他们把这两人的手脚都捆住。”
“这一切发生在什么时间?”西门焦急得发抖。
“也许是九点钟。”
“那么他们比我们早一天行动。”
“不是的。他们在马背上的布袋里装了一些食物。他们停下来吃和饮,然后睡觉。到了下午两点钟,他们把勋爵和小姐横捆在两匹马上,然后动身走了。”
“朝哪个方向?”
“这一边。”仆人伸开手臂指着说。
“安东尼奥,”西门大声说“我们必须在夜晚到来之前赶上他们。这些强盗的护送队是步行的,我们骑马三个小时就可赶上。”
“我们的马已很疲劳了。”印地安人不同意地说。
“即使把它们累垮,也要赶到。”
西门-迪博克又对仆人下指示:
“把爱德华先生抬到船骸中藏起来,好好照料,不要离开一秒钟。吉姆,我可以依靠你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