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目光锐利的人&r
“我的孩子,你说什么?我已宣布了事件了么?读读我关于二○○○年英法海峡的小册子,你就会知dao。你记得有一天早上在纽黑文的码tou上我对你预言的事么?…现在英法两国像从前始新世时代那样联结起来了。”
西门被石灰岩老爹惊醒,他睁大了困倦的眼睛,无意识地看了看他睡觉的旅馆房间,那走来走去的老教师,还有一个坐在yin影里的大概是石灰岩老爹的朋友的人。
“啊!现在几点钟了?”西门低声问。
“我的孩子,晚上七点钟。”
“什么?七点钟!从昨晚在俱乐bu的集会到现在,我一直睡着么?”
“这有什么!今早我一直在这周围游dang,我得知了你的冒险。西门-迪博克?我认识,我跑来,我敲门,我进入房间,但没能使你醒来。我走了又回来,直到我决心坐在你床tou等待。”
西门从床上tiao起来。他的新衣服和所需衣物在浴室里,他还看见了挂在墙上的、他曾用来盖上那个被解救的女人的luolou的肩膀的外衣。
“谁把这件衣服带来的?”
“什么?”石灰岩老爹说。
西门转shen问他:
“老师,当您在这里时,没有人进入这房间么?”
“有的,许多人。人们随便进来…一些好奇的人…一些钦佩你的人…”
“其中有一个女人么?”
“说实在的…我没注意到…为什么…”
“为什么?”西门反回一句,又进一步说明“晚上有好几次我在睡眠中感到有一个女人走近前俯shen对着我…”
石灰岩老爹耸耸肩。
“我的孩子,你在zuo梦。当一个人十分疲乏时,常会像这样zuo恶梦…”
“但这不是恶梦。”西门笑着说。
“总之是胡思luan想,”石灰岩老爹大声说“什么是重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两国的突然连接…嗯!这真够重大的!你认为怎样?这不仅是一座从一个海岸搭到另一个海岸的桥,这不仅是一条隧dao,这是血rou相连…一zhong固定的连接…一个地峡!…正如人们已称之为诺曼底地峡的连接。”
西门开玩笑地说:
“啊!一个地峡…最多是一条沟渠。”
“你胡说些什么?”石灰岩老爹大声说“你不知dao今晚发生的事么?当然,他什么都不知dao!…他睡着了!…你没发觉地面还在颤抖…微微地颤抖…但还是颤抖…没有发觉?你没醒过来。我的孩子,要知dao那超过预见的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这不仅是你从迪埃普到黑斯廷斯越过的一条大地的带子…那不过是一zhong尝试,不过是现象的小开tou。从那时起…对,从那时起,我的孩子…你听着呢么?是这样…在法国,从费康到格里内角…在英国,从布赖顿西bu到福克斯通,都连成了一块,像焊接起来一样…宽约二十五到三十古里。在太yang下出现了一块土地,等于法国两省,英国两郡。在两小时中大自然工作得颇有成绩。你认为怎样?”
西门惊愕地听着。
“这可能么?您肯定么?那就变成一zhong难以名状的灾祸了…想想看…沿海的城市全bu消隐了…商业、航行也完了。”
西门想到他的父亲和封闭在迪埃普港口的船只。
“您能肯定么?”
“当然!”石灰岩老爹肯定地说,任何另外的思考在他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当然!从各方面来的许多电报都证实了这一消息。你该看看晚报…我向你发誓这是一次革命!地震么?死伤的人么?大家都不大谈了…你的英法两岸的chang途冒险么?这已是古老的故事!在海峡这一边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英国不再是一个岛国,它属于欧洲的一bu分,它与法国jinjin相连!”
西门说:
“这是历史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
“我的孩子,是最重大的事件。自从世界形成后,人类组成了国家,没有一个物理现象比这更为重要的了。可以说我已预言一切,包括原因和结果,这些原因只有我知dao。”
“这些原因是什么?”西门问dao“为什么会为我提供一条通dao?为什么会…”
石灰岩老爹用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这使西门想起他的老教师过去开始向他解释什么时的姿态。老tou儿拿起一支笔和一张纸就开始说:
“你知dao什么是断层么?不知dao,对么?什么是地垒?也不知dao。啊!迪埃普中学的地理课白花了时间!迪博克同学,伸chang耳朵听着。我会简单扼要地说。地壳——这就是围着内bu有火,由凝固物、火山爆发或沉积的岩石组成的圆球的外壳,是像书本那样一页页地堆叠起来的。想想看,有一些力量在两侧压着这些地层,发生了折叠,有时甚至发生裂feng,这地层的两bi相互迫近,向下沉或往上升。人们称这些裂feng为断层,这断层横穿地壳,分开两个高地,这高地之一朝着一个裂口上移去。
“断层显出一个边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