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萨克重新锁上那扇厚重的过门,以免那几名同伙打扰。万一有情况,他们可以敲门。
然后房间里又陷沉默之中,只听到布莱萨克
东西的声音。
他又接着清:“希腊人放纪念品的架
,女儿的肖像,外孙女的肖像(他将两幅肖像都抚摸了一遍)。针线筐、首饰盒(是空的,也没有夹层),明信片册
,都是些希腊和土耳其风光,儿童集邮册、儿童地理书、词典(他一边念叨一边翻每一本书)、画册、火箭、玩
盒、筹码盒、玩
镜柜…”
当布莱萨克又开始他的活儿时,维克多嘲笑他说:“我们的活儿在一个女人
中是令人难以忍受的…这
盗窃不是她所想象的。”
他不小心把一件东西掉落地上。
“确实没有。”布莱萨克摸了一遍办公桌和屉里面,同意维克多的判断。
“没什么,没什么,但又担心一切,我们还是走吧。”
他们都屏息静听。布莱萨克肯定地说:“没有声响。”
年轻女人吓得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他然后立即开始清房间的
品。
布莱萨克据地图上的标示轻声
着东西;
“不,不,”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每一汗
孔里都渗透着恐惧!”
维克多开起了玩笑:“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光啊!但愿一直这样!”
亚历山大仍一动不动地坐在椅上,表情十分
张。
她又请求:“如果我难受得不行了,我们就走,好吗?”
“可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布莱萨克说。
他们都侧倾听。
“不,是房里…”
维克多说:“要找到一只长20到25厘米的小包,里面藏着我们还不知什么形式的1000万法郎。”
“心里还平静吧?”维克多问她“没有害怕吧?”
“没有。”维克多肯定地说。
“来看我们怎样在警察重重包围中打家劫舍,来看她自己在这场合的表现。但我们的打家劫舍却是世界上最温文尔雅的,只是像小商贩一样在后店堂盘
一下货
。”
“但这害怕是荒谬的。”布莱萨克说“你瞧,亚历山大,我们是在自己家里。保镖已被捆了起来,我的人看着他们呢6再说,万一有警报的话,梯
就在那儿,从那儿可以安全地逃走。不会有危险和我在一起,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大家听,大家听,”维克多也站起来“听啊。”
“那她为什么要来?”
这时他突然站起来:“听。”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成功。他又俯看看年轻女人:“还是那么平静吧?”
“不,不。”她喃喃地回答。
“凌晨2了。”维克多看看表说。他始终没动,漫不经心地听着布莱萨克的念叨,两
注视着他的举动。“一小时后天就亮了,真见鬼!我们是不是该撤了?”
“是的,是的…”维克多承认“我只是好像…”
“这我可以向你保证。什么时候你一定要走的话,我们就撤。但我求你别任。我们来这里找那1000万,知
它们在这里。却两手空空而去,这也太蠢了。这不是我的习惯。”
“你担心什么?”
“办公桌上有一电话,几本书,发票和帐单,同希腊的通信,与
敦来往的信件,帐簿,别的信件,没有秘密
屉吧?”
整个房间里的品就这样被
了一遍。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掂量、翻看过。四面墙
、家
都无一例外地接受了他仔细人微的检查。
“荒地那边吗?不会的,我已把重新锁上了。”
“我什么也没听到。”布莱萨克说。”
“但这不可能!”布莱萨克反驳说。
他恼怒地摆了一下手:“啊,这不行,我告诉过你,女人应该呆在家里,尤其是像你这样一个容易激动、神经质的女人。”
“你疯了!”安托尼·布莱萨克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