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好紧紧抱着眼前这人,几乎想把他揉进身体里,不肯让他动一动,生怕这是梦,我一松手他便会飞走。
“傻瓜,你要勒死我吗?咳咳…”轻轻咳嗽了两声,手拍在我的肩头,示意“放手放手,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个性!”
虽然口头是责备,但话语里一点不悦的味道都没有,我大乐,松开勒住他的胳膊,望着他:“快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眼亮晶晶的,莫长歌看着我微笑:“这么心急可不好吆!最关键的不是,我现在正在你身边吗?这岂非已经足够?”
“是,是!”我皱了皱眉,忽然想通,只要在我身边,这岂非已经是全部,我还想其他做什么呢?
“小莫,你的脸都成了瓜子脸了!”我打量着他,心头一疼。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憔悴。看得我触目惊心,但…只是不敢问。
“你…唉…”莫长歌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忽然叹了一口气“你又怎样?还不是…瘦了很多。”
“我没有!”莫名心酸,我掩饰般转过脸,望着摇摆不定的床帐。
“让我看看,我的香儿…”耳畔是他若叹息般的声音,伸出手,莫长歌捧住我的脸,将我的脸转向面对着他的方向。
“没有吗?原来眼睛不是这么大的,现在…亮铮铮的,像猫眼了呢!”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苦笑背后压抑着伤痛跟痛惜,他没有说下去,尽量做出轻松的模样,我却看得出。
猛地伸手将他的手掰开,顺便使劲儿摇了摇头,把眼睛里迅速涌上来的眼泪甩掉,我握着他的手,说:“眼睛大不好吗,如此炯炯有神,晚上还可以当照明灯用呢!另外,如果这里有老鼠,本大小姐来负责好了。”
在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没心没肺地看着他。
莫长歌望了我一会,蓦地一笑,将身上盖着的被子扯了扯,身子向内蹭了蹭,拍拍旁边空位子:“上来。”
我毫不客气地搓搓手,爬上床,将鞋子扔在床底下,一边向着被子里钻一边笑嘻嘻说:“外面下雪了,你可知道?”
“是…吗?”莫长歌愣了愣,半晌点了点头“算起来,也该是下雪的日子了。”
我趁机把手捂在他的胸口取暖,一边说:“嗯,可冷了,等会咱们出去打雪仗,那才叫好玩呢。”
“打雪仗…”莫长歌嘴角一扯,忽然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谁敢跟你出去打雪仗,你还记得你以前不小心扔了一个大大的雪团在某人脸上,差点人家吓昏了的糗事?”
我眼睛一眨,做出清白无辜的样子:“咦,我忽然患了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大侠你贵姓?”
莫长歌看着我的白痴样,哈哈大笑,也不再糗我,伸出手把我的肩头搂住。
笨蛋,我怎么会不记得,何况,那次我哪里是不小心,我简直就是早有预谋。
不然,我怎么会事先弄了那么大一雪球,还团的那么结实,早不扔晚不扔,一直等那个长时间缠在莫长歌身边问长问短的臭丫头出现才扔过去?
哼哼!女人之间的交锋,这笨蛋怎么可能知道嘛!
他不知道那刚进警局不久的臭丫头,曾私下找我谈话,要我“放弃莫大队”因为“她已经决定追他了!”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老娘跟莫长歌是堪比手足共同生死过的铁铁关系,丫凭什么就让我“站在一边”?再说,就算那家伙真的要找,起码也要找个比我差上那么一点点的才行,为什么要差呢,因为那样的话我才不至于太自卑(阴暗心理作祟,角落画圈)…而像这种奇怪又跋扈的臭丫头,跟本姑娘的品味相差简直超出三里地不止。
但是她一看到莫长出现就露出一副小白兔的面貌,扮清纯扮无辜,莫大队长莫大队短,苍蝇一样围着莫长歌嘘寒问暖,我冷眼旁观,担心从此之后不久那丫头很快就会连莫长歌穿什么类型的内裤都会一清二楚。
偏偏莫长歌是个不擅长拒绝人的主儿,一脸温和的笑让那个丫头以为这是“莫大队”默认她追求的信号,从此之后遇到我,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一副“我已经胜利了”的表情。
但是咱不能跟她计较啊,韩剧看多了,也摸出几分套路,遇上这种类型的,如果你扑上去跟她厮打,反而落了下乘,备不住丫还会哭哭啼啼跑到男主角那里去展示伤口博得同情,反而让人觉得你是一只母老虎。
所以…向来不喜欢玩阴的的本大小姐那时候也非常聪明地阴险了一把。
那雪球打出之后,彻底把小妞打昏了,莫长歌虽然说是第一时间冲上去观察她“生死如何”的人,但是脸上仍旧带着乐不可支的笑,他显然认为这只是一个极其好笑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