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
“不必多说了。”冷醉陶道:“还不快赔礼。”
项尚飞脸色顿变:“门主…”
“要我亲自动手吗?”
“是…”
项尚飞脸色铁青,虽是满肚子怨恨,却无处可泄,更不敢抗命,百般不愿地走向上官大吉,准备道歉。
冷翠儿若在往时,必定会出言相护,可是她此时吃错了药似的,对项尚飞竟无感觉,甚且对上官大吉能报此仇而感到几许喜悦。
她当然不再出面求情,两眼睁得大大的,想看上官大吉到底如何报仇。
项尚飞及近七尺处,拱手为礼:“前次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上官大吉冷道:“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言语,是向谁道歉?你以为我是谁?可怜虫是吗?”
项尚飞怒目欲喷火,再次拱手道歉,此次语气温和许多,有了道歉模样。
上官大吉还是冷笑道:“把我揍成这样,就说这么一句道歉即能了事,天底下有这么便宜之事。”
“你?”
“我怎样?”上官大吉冷笑“要我原谅很简单,自掴十个巴掌,若要我帮忙下手也可以。”
“你当真?”
“不错,不报此仇,暂不甘休。”
项尚飞咬牙协齿,冷醉陶已喝来:“尚飞,无故殴打贵客,已是不该,叫你道歉,你还不服吗?”
“弟子不敢。”
项尚飞双目更是喷火,心下突然一横,猛地甩打自己耳光,叭叭作响,红痕立现,甩得甚是用力。
上官大吉数着四五六七**,及至第十个之际,他突然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第十个,我自己来!”
但见项尚飞伸手掴向自己左脸,上官大吉则伸手猛掴其右脸,叭地一响,脆若拍板,那脸颊突现五条红痕,项尚飞更是嘴角挂血痕,怒容满面蹬着仇人,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上官大吉还了这巴掌,心情突然大开,哈哈大笑道:“好个项总管,如此甘心认错,实叫人心灵感动,好吧,前帐就此一笔勾消,谁也不欠谁,咱可以不记前嫌,重新开始了。”
项尚飞两眼充血,冷哼一声,甩头即走,本想离去,可是又碍于命令,只好留下。
华陀婆婆见状,甚是不平:“小子你别太过分。”
上官大吉冷道:“他揍我时,你怎不说他太过分,难道你也想惹我生气,尝尝铁板烧滋味?”
冷醉陶此时只为秘籍,怕华陀婆婆又惹他发飙,自己难做人,于是说道:“是尚飞不该私自用刑,怨不了别人。”
华陀婆婆暗暗冷哼,不再多言。
上官大吉满意直笑,道:“我的秘籍岂是人人能听,门主是要支开他们,还是你我借一步说话?”
冷醉陶心念一转,道:“婆婆,你们暂且避于一旁,待我问他便是。”
华陀婆婆虽不愿,但留下更无好处,只好跟项尚飞再次退去。
上官大吉则瞄向冷真儿、冷翠儿,邪笑道:“你们难道不退吗?”
冷真儿斥道:“废话,我们留在这里,自能指责你是否在说谎。”
上官大吉瞄向冷翠儿,道:“她能,你恐怕不能,我看你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