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这才把上官大吉抓起来,跟着父亲返回住处。
沿路上直闻冷翠儿泣求声,可惜无人理会,冷醉陶更不为所动。
上官大吉听得甚泄气,直道自己果然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补偿或救她脱困。
一连掠过两座山峰。
眼前出现一处峭崖,崖上则筑了一栋古色古香有若别宫般白墙碧瓦漂亮房子。
没有通路直接上去,得自行掠过三十丈宽悬崖,方能抵达那头。
这无异是防止一般人和恶狼暗中入侵之最佳屏障。
眼前这几人全有一掠数十丈功夫,故而轻而易举掠过那头,登上刻有“向天梯”三字之蜿蜒石梯。
一进厅堂,一地碧绿青石光亮,更显华贵,堂中内壁刻有“天下第一”雄浑狂草,自显冷醉陶野心。
其四处则置满不少奇形异状陶器,器中或养花,或植草,别有一番洞天。
冷翠儿和上官大吉则被丢于厅堂中,准备接受审判。
由于牵涉女儿,该属冷家私事,项尚飞和华陀婆婆已被驱走,独留冷真儿和面目冷森的冷醉陶在场。
冷翠儿仍自哀求:“爹,一切都是女儿不好,您要罚,罚我好了。”
“住嘴!”冷醉陶斥声道:“冷家没有你这个女儿,所有脸面都被你丢尽,你该自杀谢罪。”
冷翠儿心下一横:“只要爹能放过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完,当真想抓妹妹腰中利剑以自刎,吓得冷真儿急叫:“姊,不可…”
“不必多说,我早知后果,但求完成心愿。”冷翠儿还在抢。
冷真儿却哪肯让姊姊真的自杀,急得热泪直流,求向父亲:“爹,你就给姊姊一次机会吧!”
冷醉陶冷斥:“不杀她,我还能见人吗?除非…除非把她废了。”
练武之人,被废武功,简直跟杀她差不多,冷真儿闻言,仍自焦切急道:“爹,您这不是在毁自己骨肉吗?”
冷醉陶面露疼痛神色:“我何尝愿意这么做,可是,她却逼得我不得不如此。”
“爹…”
“不必多说了,长痛不如短痛,废了武功,还不是跟珠儿一样,可以活得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冷醉陶忽然心下一横又道:“你自己不动手,我亲自来,只要几指就解决了,翠儿你忍忍吧。”
他一副自剐腿肉般沉痛,大步行来,就欲截入穴道。
冷翠儿倒是认命,呆立当场。
冷真儿却没有命地拦阻,急叫哭声。
冷醉陶却横了心,直吼:“让开,否则连你一起废掉。”但见他手指猛探,就要截中冷翠儿命门要穴。
上官大吉岂肯让他得逞,怒吼一声,撞扑过来,把冷翠儿撞开。
他直瞪冷醉陶,怒道:“虎毒不食子,你竟然要对女儿下手?”
冷醉陶脸色铁青,更见痛苦,喝道:“让开。这是冷家家务事,你管不着。”猛推上官大吉,仍自抢身欲废女儿武功。
上官大吉武功受制,根本拦人不及,情急中只好怒喝:“你敢伤她,永远别想知道太极武功秘密。”
冷醉陶一愣,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上官大吉冷道:“我说,要以我家武学交换她,你该满意了吧。”
冷醉陶暗露喜色,表情却冷漠:“就算如此,也不足以免她罪状,她实在太不知耻了,敢跟男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