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法,怎生如此反常。”
上官大吉自得一笑:“这是专解反常禁制的心法。”瞧及冷翠儿不解表情,不忍再耍她,说道:“我家的太极心法啦,我也不知为何那么怪。”
冷翠儿道:“你不怕练错,走火人魔?”
上官大吉道:“该不会吧,我是亲自从我爹遗留下来的秘图中记下来的,一定无误才对。”
“那就好。”冷翠儿欣喜道:“就像方才打狼那招式,也是你家秘功?”
“是啊!威力无比吧?”上官大吉颇感得意。
冷翠儿欣笑:“几乎是我所见着最厉害一招,有了它,自能突破狼劫了。”
“它有个名字叫八方归流。”上官大吉道:“听说是我爹和八苦老人所合创,威力自不在话下。”
冷翠儿更形动容:“八苦老人也教你武功?”
“呃…没有…”上官大吉笑道:“他说天下第一武学,就是我爹和他老人家两人武功合并,我只是捡个便宜而已。”
“恭喜你啦!”冷翠儿笑得更亲切:“假以时日,你武功必定天下第一,到时,别忘了我啊!”“怎会,怎会。”上官大吉纵使对她感情没那么深,但这段恩情,他自不会忘记。
冷翠儿激动之余,复又欺身亲吻他脸颊,始笑道:“加点劲吧,先把穴道解了再说。”
上官大吉这才把心绪拉回,再次运功冲穴。
冷翠儿则不断配合,询问,碰到受制之处而急欲冲穴之时,必定以指劲帮忙解穴,并导流归正。
如此反反覆覆,又耗去数个时辰,直到二更天,上官大吉终于冲破命门重穴,重连丹田真气,登时内劲通行无阻,他欢心欲吼。冷翠儿却制止他:“别乱叫,否则我爹会听着,在发现我们还没走脱,必定会在外围设下埋伏。”
上官大吉这才把吼声压下,欣笑道:“已经恢复六七成,该可和恶狼硬拼啦!”
冷翠儿道:“穴道一除,你不是该恢复十成功力?怎生才六七成?”
上官大吉道:“我有伤在身,哪好得如此之快。”
冷翠儿焦心道:“未能痊愈,如何跟恶狼硬拼?你还是好好养伤,等痊愈了再说。”
“那也得试试才知道啊!”上官大吉道:“六七成大概已经够用,倒是我那招八方归流要多学学,否则临阵耍不出威风,迟早会赔了性命。”
“你还没把这招学全?”
“哪学过?”上官大吉道:“我只是看过月仙娘娘耍过,靠着印象施展开来而已。”
“月仙娘娘学了这门功夫?”
“呃…”上官大吉这才知道说溜了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冷翠儿但知问了不该问之事,立即歉声道:“对不起,就算我没问,你还是赶快练功,我替你烤些东西吃。”
说完,不再询问,立即探往湍流,准备再捉新鲜鱼当晚餐。
上官大吉虽然歉意,但事关月仙娘娘,他也就不便多说,趁着空档,开始揣摩那招八方归流。
这招奥妙无穷,实让人摸不着头绪,他揣想许久,始终未能悟出奥妙,不禁有些泄气。
他忽又想起娘娘身上刺有“三七二十一”等字,想配合运用,可惜仍告失败。
他甚至连这秘语真正含意何在,皆摸不着边际,不禁暗探,要窥此玄奥武学,恐得再加把劲不可啊!
冷翠儿早已将鱼烤熟,却不便唤人,以免影响上官大吉思绪,她坐于一旁,不断欣赏爱人耍此绝招,每到精彩处,必定暗暗拍手。
如此,两人又耗到四更天,眼看地第二次黎明将至,上官大吉始收招,现在该是考虑如何杀出狼群之时刻了。
他转向冷翠儿:“你的伤,好过些么?”
冷翠儿甜笑道:“好多了,怎么?决定硬拼了是不是?”
上官大吉颔首:“待得越久,越是不利,说不定你爹已经摸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