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可听清楚,似是华陀婆婆。
上官大吉怔道:“她怎会在此?”
冷翠儿喝着:“是我打翻碗盘,不干你事。”
华陀婆婆声音传来;“你是谁?”
“冷翠儿!”
“哦,是大姑娘,还好,要是珠儿可就糟了。”传出华陀婆婆放心笑声。
冷翠儿暗道好险,指示上官大吉靠壁而行,以免被发现。
“那家伙乖不乖?招了没有?”华陀婆婆问。
冷翠儿道:“他臭得很,恐怕还要一段日子。”
“可惜我已无冷翠之梦,否则哪还容他嚣张到现在。”
上官大吉暗斥:“迟早换我喂你服下,让你一辈子忠心耿耿。”
前次在九月宫,他曾搜到一瓶,可惜放在宝马银魂身上得背包里,否则,大概可以作用无穷。
冷翠儿却想争取机会,冷道:“你有办法,直接去选拾他,我没有时间跟他耗。”
说完,拉着上官大吉,,掠身离去。
“大姑娘!”华陀婆婆连叫几声,得不到回答,不禁愠声道:“耍什么大小姐脾气,你爹都不敢对我如此失礼,整天老是要送饭,我看你准是对他有意思…”
冷翠儿已连奔数百丈,听不着她所言,但觉已避开危险,她始笑道:“这老太婆,日夜不停老想找你报仇,还好我挡住,否则你就遭殃啦!不过,她也耐心十足,老是偷偷跟在我后头,好像预料我会带她去见你似的,我才不上当呢。”
上官大吉一愣:“她一直在跟踪你?”
冷翠儿道:“对啊,只要有人送饭,她就跟踪,只是到了山顶关卡,她便不敢违抗跟我爹所定之协定,再跨身一步。”
上官大吉道:“是吗?她是那种遵照协定之人吗?”
冷翠儿道:“大概不差,一连两天、她都颇为自制,可见协定有效。”
上官大吉道:“我看她是觉得我昏迷不醒,才懒得破坏规矩,现在我已醒来,此刻又是夜晚,她很可能忍不住找上我,她未必想逼我口供,但免不了要揍我一顿。”
“真会如此么?”
冷翠儿尚未说完,突然已闻得洞穴那头传来华陀婆婆尖叫声:“不好,兔崽子已脱逃,可恶!我该想到敲敲打打是拆铐声。”
她似乎已追出洞外,叫声更响:“来人啊!上官大吉逃走了…”声震天地,引来狼叫不断。
上官大吉、冷翠儿闻言,脸色大变。他俩做梦都没有想到如此快速即被发觉了,实是逃的不是时候。
冷翠儿自知已无法回头,当下喝着上官大吉快走,觉得不妥,又转身过来,背起他,见着山径即掠即奔。
那华陀婆婆经验丰富,赶忙掠回崖顶高处,四下探瞧,忽见东山处,一道人影闪动。那似乎一黑一白,登时引她大叫:“在东方,看来冷翠儿也有份。”
白影为上官大吉衣衫不整,不时闪露肌肤所映出,至于那黑影…
华陀婆婆冷笑道:“原来她早有预谋,还准备了夜行黑衣。”追得更急。
眨眼间,猝又闻及冷醉陶声音:“有人逃了?”
“正是。”华陀婆婆道:“是那小子。”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铐死了。”
“多亏你女儿帮忙。”
“我女儿?是谁?”
“冷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