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藤并非想象的那么牢,冷酷清晰地听到葛藤有丝丝作响的声音,他有些害怕了,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眼前将发生的那一切。
武舞极力地忍着冷酷的重量,沙子又不断地飞落。武舞在上面不断地寻找着依靠点,好撑住那最后的一点希望。
“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猛的一跳?害得我都差点没把住。这下好了,藤也快断了,快点,还趁没断之时上来”武舞一边拉着冷酷,一边对他抱怨着。
冷酷用力地向上攀着,快到了,他正准备松开藤去抓那沿岸上的石壁,却没松开藤就“噗”的一声断了。
冷酷整个人都摔下,而武舞也因失去了重心而后倒,头碰在石壁上被砸破,一时血流不止。
冷酷没了踪影,武舞捂住头探前看了看,忍住痛大叫道:”连长。。。”
冷酷只记得掉下来时,背一直都被东西给砸着,直到受不了,落在了一样软绵绵的东西上就再无知觉了。
武舞看着这无奈的结局,他也显得有些绝望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抓起一把又一把的沙子住下漏着。那一把把如同滤过的细沙轻轻地掉抚在冷酷的脸上,好久好久。。。,梦中梦见有人在抚摸着他,那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啊!
“咳”!再也受不了那灰尘的浸入了,每一次的呼吸都不知吸进了多少灰尘,直到把冷酷给呛住,甚至再也不能呼吸,他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要命的,眼猛地一睁被沙子给卡住了,冷酷赶忙往里缩着,细揉着眼睛,看着外面一片晴朗,太阳正照耀着洞穴,多么美妙的时光啊!原来还做着那般荒谬的梦。
地上的杂草恐怕有很多年头了吧!看样子是没人来过此地,悬崖中间,无处可结,冷酷正担心着自己将怎样出去,于是便想站立起来,没想到一动,全身便要命般地作着痛。
冷酷只好保持着姿势,双手撑在地上,好让腰不着力,那样会好受点。上面的沙子还在掉着,冷酷开始有点怀疑是武舞在故作,便大叫了一声道:”是你吗?勇士!”那声音在上空不断地回响着,武舞开始还没大注意,但隔久,他便回过神巡声音望去,他想到曾经连长说过的声东击西,他心暗想道:’对,一定是连长,这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
冷酷还在声嘶力竭忍痛地叫着,上面终是有了回音:”连长,是您吗?我听到您的声音了。”
“碰”一声枪响“咝”的一声,一把刺刀捅破了那原本封住的出口,离武舞的身体还仅差半公分,里面有人用枪管一撬,整个洞口都给捅开了。
?只见头上裹着太阳头巾帽的日本人道:”干什么的?”另一个汉奸-猪儿也从里面探出洞口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武舞看着他们一颤一颤地道:”没说什么。。。,我是当地的百姓,在此迷路了。”
“当地老百姓?我看你真是当地老不幸啊!穿上了共匪的军装还来跟我们装蒜,分明是想耍我们。”猪儿如是狡诈着盘问着武舞。
猪儿转过身向小日本鬼子兵道:”皇军,请问该如何处置这该死的东西?”
那小鬼举着手中的枪奸笑道:”既然是该死的东西,又何来多此一问呢?”猪儿低头不语。
正待那小鬼准备举枪向武舞开火时,武舞却趁他晃动的时候伸出了一脚踢向了那日本鬼子的肚子,那小鬼便抱着肚子叫起了痛,同时也扔下了手中的枪。
猪儿见状显得有些慌乱,他望着武舞探了探手,便想趁此机拾起地上的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