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独自地站了起来,武舞想告诉冷酷什么,却又睡着了,冷酷卷起裤角下水了,第一次触到水面一惊的感觉,原来这水还有点凉意,可久了又有一股温的气息。
冷酷边往前走着边沿河而饮,不时地捧起一捧水灌进嘴里,似乎在指望着它充饥。
冷酷不时地回头看了看那武舞,只见他正酣睡着,冷酷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只是一个劲不时回头看着,生怕他醒过来不见自己惹出点什么事。
‘不知不觉,我也怎么变得这么关怀人?刚才还是那武舞来给予自己的关怀,没想到一下子的转机却让自己做起了慈善的好心人。’冷酷如是乐助开心地想着。
“哇”!冷酷大声地一叫,这下那武舞可醒了,武舞摸起放在身边的枪无力地站了起来道:”谁?是谁啊?”待蒙胧的眼睛停久会儿,便又放下枪无力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什么事要令你那般大声地叫啊?”
冷酷直看着那武舞而不敢低头而望,因怕见到了那可怕的玩意儿自己会失魂。
武舞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冷酷看着武舞走近也便寻求到了一种获救的希望,没想到武舞还没走近便又坐下了,他显得不是很精神地道:”一只螃蟹都那么怕,你还像不像个连长啊?”
冷酷对他的话一直有所不解,也不知他为什么要那么地说:’或许是自己真的忘了什么,他才那样地说吧!’冷酷没有给予太多复杂的理解,只是又问道:”这东西不厉害吗?”
武舞依旧懒洋洋地道:”何止不厉害,就连生吃了它都可以啊。”
一听到吃,冷酷便喜了:’不光是自己肚子也饿了,最主要的是那武舞,他为了救我,而把他自己折磨得那般地难堪,我一定要想办法补偿他。’冷酷如是兴奋地想着。
可救人是需要勇气的,这一刻,冷酷勇气地面对,并非是什么凶猛的野兽之类,而是一个小得可怜的爬行动物。
冷酷低着头一看,没想到脚边除了有着红着的一块淤血外,什么东西都没了,他不由地有些慌了,由刚才的担心到现在的慌,完全是两回事了。
刚才不知那玩意儿为何物,但现在只要听说能吃,冷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想找到它为自己和那武舞充饥。
正是~饥不择食胆变大,纵使虎狼也敢扑。
诗曰:
寒坐枯消瘦,本是恶魔头,何奈落平阳,竟被犬羊欺;饥肠辘辘肚,民以食为天。
轻点水中月,本是团圆宴,无奈运时背,河蟹破月钳;堂堂男子汉,却也俯首地。
“一定是跑了,奇怪,为什么夹住了自己,却还要放开呢?”冷酷一边巡视着那逃掉的螃蟹,一边不甘心地嘟嚷着。
‘看来这世间原本就是善心的,不知为何却引来了那么多的战火气息,就如这一刻,那螃蟹本是无辜的,不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但却那般地不由得自己的想法而行动,失控了,觉得那东西本就是该牺牲自己来成全自己的。’冷酷如是这般哲理地推理着,仿佛零星地忆起了点什么。
‘如果它是一个有力的反抗者,那么这一刻便是战火的开始,只可惜有一些事情总是那么地让谁都无力抗拒,这也许便是食物链的形成的原因吧!’冷酷自圆其说,若有所思。
冷酷在河道里细寻了许久,都未见到那东西,还是那武舞告诉他道:”它早就钻进了避护的地方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