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临川。到都督章昭达在东兴、南城攻破了周迪,便命令章昭达统领众军,从建安南道越岭,又命令益州刺史兼信义太守余孝顷统领会稽、束阳、临海、永嘉诸军从束道会合之,讨伐速宜尘,同时下韶宗正取消的属籍。于是尚书下达告示说:
告晋安郡市民百姓:昔日陇西聚众抗拒,汉不予拖延诛杀,辽东叛逆变换。魏申之以宏略。像那无诸记功于汉之策,有扈为夏的同姓,以至于收纳吴濞的儿子,罗致横海的军队,违背姒启的命令,有《甘誓》的讨伐之词。何况这些宗族不系于宗室之盟,名不记于铭记功勋之器,却明显造成多次叛逆,过失深至多罪者呢?
闽寇陈宝应父子,草织衣服旁出宗族,本就迷失爱与敬。梁末丧乱之际,闽地一隅与外界隔绝,陈羽既为豪侠,煽动于蛮隅,发髻如椎箕踞而坐,自为魁首,不闻训义,所凭藉的是奸谄,因而放肆如蜂豺,不久便辞官。火行正衰败,漏网可以吞舟,日月光阴一过,一切弃之于度外。自从东南王气,实表圣王之基,斗牛星座聚集众星,符合帝王之迹,登山航海长途跋涉,虽然好像表示忠诚,但擅自割取瑰宝珍品,竟然很少进贡。朝廷对此期待宽弘,恩宠隆赫,而陈宝应父子起家于临川郡,兼有富贵还乡之荣,裂地置州,并假诸侯军旗之盛。即封以户牖,同时仍然邑居橾阳,其中乘华丽车者十人,保证其破旧之庐变为高官厚禄之家。又以盛汉君临,推恩及娄敬,隆周朝廷之会,便以滕侯为长,由此皇帝韶书,远播恩泽,乡亭印绶,颁布及于婴孩。
自山谷迁往高处,谁又能与之相比?而陈宝应却包藏恶毒,敢行放纵违戾之举。他同留异互相勾结,又与周迪互为表裹,订下盟誓,结为婚姻,形同唇齿,屈居于山谷图强,推移岁时。到我军骑防山,平定秦望之西部,战船下水,攻克汇泽之南Jl!,他才敢于举兵,帮助凶孽,却莫不被摧垮,应弦而倒,尽杀匪徒。每因罪在首领,怜悯这些受驱逼之人,所获俘虏一并予以释放。于是派遣使者,颁下诏书,天网恢恢,宽弘有度,还允许悔改。留异既已铤而走险,周迪又逃避了刑法,诳言侮辱王朝之人,认为是河川之渊薮,于是使得袁熙请求席位,远叹头行,如马援观蛙,犹安于井底。至于他阻绝多种赋役,剽掠四方百姓,对全境资财,尽数予以封夺,凡他的那些士卒,都掠自百姓。恶贼们互相煽动,互为契合连踪,于是再越过大海,侵扰浃口,侵犯岭崤,袭击述城,缚掠官吏百姓,焚烧官府寺庙,这种行为如可以放纵,那么还有什么不可以容忍?
今派遣沙州刺史俞文冈,明威将军程文季,假节、宣猛将军、成州刺史甘他,假节、云旗将军谭填,假节、宣猛将军、前监临海郡陈思庆,前军将军徐智远,明毅将军宜黄县开国侯慧纪,开远将军、新除晋安太守趟彖,持节、通直散骑常侍、壮武将军、定州刺史、康乐县开国侯林冯,假节、信威将军、都督束讨诸军事、益州刺史佘孝匿,率羽林军二万,战船盖海,乘风破狼,扫荡贼窟。这些兵都是明耻教战,在濡须阵列师旅誓告,他们多次随从杨仆,急走孙墨,在中流斩蛟龙,命令冯夷而鸣鼓,大龟为驾,践方壶仙山而建旗。
义安太守张绍宾,忠诚恳切,多次派人请求出兵,南康内史裴忌,新除轻车将军刘峰,东衡州刺史钱道戢,都立即派人参战,与张绍宾同行。
故司空欧阳公,曾有表奏,请求宣告征伐,遥途意合,如伏波的论兵,长逝而遣言诚,如同子颜的勿赦之告。征南薨谢,上策不忘,且卢余恨,他的儿子不惭愧。广州刺史欧阳纥,能符家声,惟遵广略,水军步兵,二万分进,水路扼住长鲸,陆路制服封豕,统率衡、广之军,会合我六军。
潼州刺史者,明州刺史戴晃,新州刺史区白兽,壮武将军脩行师,陈留太守张遂,前室盛内史垒妪,前庐捷太守陆子隆,前邀空太守任蛮扭,巴山太守董蓬盛,戎昭将军、湘束公世子徐敬成,吴州刺史鲁广达,也刺史遂兴瑟开国侯谨,使持节、都督征讨诸军事、散骑常侍、护军将军昭达,率领执行逮捕的赤衣马队五千,兵士二万,直渡邵武,仍安顿于晋安。按马辔,扬旌旗,在山谷间形成掎角战阵,以制止飞逃。
前宣城太守钱盛,临川太守骆牙,太子左卫率孙诩,垦寻阳太守莫景隆,豫章太守刘广德,都随机押运护送,络绎在路。
使持节、散骑常侍、镇南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刺史新建县开国侯法軏,中流戒严,以作殿后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