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闵妃亲自去云岘的目的却不是这么简单。在和哥哥闵升镐商量了之后,闵妃决定亲自到云岘
内看看大院君的近况。这样降低自己的
份,看望大院君,容易以降低大院君的戒心。再者,通过给大院君长
李载冕祝寿,试探一下是否可以将其拉到自己这一边。
闵妃让侍女准备了祝寿的品,只带了洪尚
一个人来到云岘
。
“不用这样担心吧…听说国太公是唯才是用的呀。”
“王上,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大院府大监排除所有和王上或是臣妾亲近的人,只用他的心腹下,甚至不惜任用“天下长安”这
的猥琐之人,借此巩固自己的势力。王上的内兄、臣妾的哥哥闵升镐是状元及第,大院府大监只给他一个小官;升镐的弟弟谦镐,就因为和臣妾是同一家族的,姓闵,大院府大监就从不录用。王上,如果任由大院府大监如此
法,纵使王上直接治理国家,也难免成为傀儡。所以,王上应该留心这
。王上若想一亲政就能直接号令天下,就要从现在开始培养自己的
基了。”
在云岘耸的大门外,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招轩和平轿。平轿
是从一品的大官乘坐的的轿
,招轩是从二品以上的官员乘坐的命车。如此盛况,正说明了现在云岘
内,满是政府的
官大爵了。
“是不是这样的啊?好像很有理。亲近自己和闵妃的人都不受重用,的确是事实啊。”
就这样,宗将闵妃看成是自己的心腹军事,委托她与大院君周旋。闵妃不费
灰之力,便大成了自己的第一步。从这件事以后,面对共同的敌人,
宗和闵妃更加琴瑟和谐,闵妃取得了一石二鸟的效果。
“既然如此,你就带着侍女去吧。”
闵妃听了这话,立刻摇:“这么
可不行。王上驾临臣
的住
,是有违
统的。所以臣妾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容臣妾与升镐哥哥商量好的计策之后,再禀告王上。”
“嗯…这情况让人目惊心啊。满朝官员借大院君长
载冕的生日来讨好大院君,可见我的丈夫只是空有国王之名
“臣妾惶恐,臣妾一定尽全力来建立王上的尊严。”
“好,我现在只信任王后,请王后尽快想一个好的方法啊。”
“谢王上。那么,臣妾去去就回。”
宗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啊?为什么想去云岘
?要是所有的事都像王后说的那样,你去云岘
,摄政大监不是会不
兴吗?”
“回禀王上,要是严格的说,臣妾去也是不行的。但是,臣妾不以王后的分,只是单纯以媳妇的
分去看望公公婆婆,为大伯祝寿,是可以的吧。”
不久之后的某天,闵妃突然对宗说:“王上,臣妾今天想去云岘
看看,还望王上恩准。”
宗一直以来都过着别无所求的生活,凡是大院府大监
来的事情,他顺理成章地认为是正确的。今天从闵妃
中听到事情的另外一面,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心中混
而不安。
“请王上想一想,天下有谁掌握了国家大权之后,会主动让来的呢?现在大院府大监以王上年纪还小为由,坐上了摄政的位
,等到了王上成年之后,大院府大监一定还会想
别的借
,阻止王上亲政。现在政府内的所有重要职位,都是大监的心腹,这是大监永保政权的保障,自然也是王上亲政的障碍。所以,为了达到王上亲政,救民于
火的目的,我们现在就应该向政府内
渗透王上自己的人,到时候大院夫大监即使阻挠王伤亲政,王上也有忠心可靠的人,与大监的势力抗衡。”
宗自然不会想到这是王后的计策,便问
:“既然是哥哥的生日,那么,我跟你一起去
贺好吗?”
“大院府大监当然会不兴。但是,臣妾必竟是云岘
的媳妇,要对公公婆婆尽孝
不是吗?何况今天是大伯的生日,臣妾准备了一些吃
,想前去
贺。”
“嗯…听起来是这样。”
“我去是有违统,那王后去还不是有违
统?”
宗不由得对大院君
到几分不满,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于是说:“父亲…不,摄政会把我当成傀儡么?真是那样,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再次站到云岘门前,这个少年闵家闺秀常常拜访的地方,闵妃心生
慨。
是人非,自己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大院府大监也从多年前的恩人,便成了必须扳倒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