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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说网 > 柏台故事 > 谢振定middot;曹锡宝m(2/4)

谢振定middot;曹锡宝m(2/4)

军机大臣同见,自傅文忠公始。宗初年惟纳公亲一人承旨,纳公能记,而不甚通文义。每传一旨,令汪文端撰拟,纳公惟恐不得当,辄令再撰,有屡易而仍用初稿者。一稿甫定,又传一旨,改易亦如之。文端颇苦之,然不敢较也。

张廷玉与史贻直素不相合,史贻直久曾于朕前奏张廷玉将来不应享太庙。在史贻直本不应如此陈奏,而彼时朕即不听其言也。张廷玉奏请见面时,称外人亦有议将来不得享者,朕问谓谁?即明指史贻直所言。及问以大学士员缺,即奏称汪由敦现在暂署,将来即可办理。其意谓在朝既与史贻直夙有嫌隙,今经休致,则史贻直独在阁中,恐于伊未便,故援引一素日相好之门生,则虽去而与在朝无异。此等伎俩,可施之朕前乎?试思大学士何官,而可徇私援引乎?更思朕何如主,而容大臣等植党树私乎?史贻直即与张廷玉不协,又何能在朕前加以倾陷?若因张廷玉既去,即自矜得意,是亦自取罪戾耳。大臣等分门别,衣钵相传,此岂盛世所有之事?

尚迟回,不遽发。及观张廷玉今日之来,且来较向日独早,谓非先得信息,其将谁欺?若将二人革职王大臣等质讯,未有不明者。但朕既曲成其终,张廷玉纵忍负朕,朕不忍负张廷玉。然军机重地,乃顾师生而不顾公义,为大臣,岂应此?

当时军机大臣连张廷玉共为七人,而每日见亦只傅恒、汪由敦二人。汪为雍正二年翰林,是科会试只朱轼与张廷玉两总裁。汪为张廷玉得意门生。雍正、乾隆皆恶师弟援引、结成朋党,所以汪由敦维护师门,引起乾隆的误会,竟因而革去协办,留刑尚书任,次年复降为兵侍郎。

史贻直与张廷玉同年同值南书房,而素不相合,或许为雍正纵的手段,但造成不合之故,当是因为对年羹尧的态度不同。年固有取死之,但他本人的责任,只有三分之一;雍正纵容年羹尧骄恣不法,形如陷阱占三分之一;误会又占三分之一。在史贻直看,张廷玉应该奏谏疏导,不该推波助澜逢君之恶。这个看法跟乾隆是一致的。乾隆对雍正初年由夺位而引起的一连串纠纷,痛心疾首,力为斡旋,而在雍正朝逢迎帝意的内外臣工,恶。孟心史先生著《清世宗承大统考实》云:

至于张廷玉,当然不承认得到任何信息。于是又洋洋大篇地下一上谕,这一次将史贻直拉了来。上谕中说:

时傅文忠在旁窃不平,迨平金川归,首揆席,则自陈不能多识,恐有遗忘,乞令军机诸大臣同见,于是遂为例。诸臣既和衷之雅,而文忠实亦稍释独记之劳。然上眷倚有加,每日晚膳后,阅内阁本章毕,有所商榷,又独召文忠见,时谓之晚面云。

朕尝谓大臣承受恩典,非可滥邀,若居心稍有不实,则得罪于天地鬼神,必致败。张廷玉一生蒙被异数,即使诈伪亦可谓始终能保。乃至将去之时,加恩愈重,而其所行有于情理之外,虽曲为包容,于理有所不可,岂非居心不实之明效大验耶?天之显著如此,为人臣者,其可不知所儆惕乎?可不知所改悔乎?

:乾隆朝军机在鄂尔泰于十年四月病殁后,张廷玉因早奉旨“不必向早朝”所以每天都由纳亲一人面对承旨,而汪由敦、蒋溥虽为军机大臣,实际工作如后来的军机章京。汉大臣如汪由敦之得以当面承旨,有一段故事。赵翼《檐曝杂记》载:

乾隆上谕中,最可注意的是,史贻直与张廷玉“素不相合”以及“曾于朕前奏张廷玉将来不应享太庙”两语。史贻直与张廷玉同年,亦皆为年羹尧的同年,年羹尧一向尊重史贻直。有一次雍正问史:“你是否年羹尧所荐?”史贻直答说:“荐臣者年羹尧,用臣者皇上。”以奏对得,为雍正颇所欣赏,值南书房。雍正三年四月,山西巡抚伊都望参年羹尧兼河东盐务时,将其年富、年斌“伪编商民,隐占盐窝”派史贻直往查,据实奏复,证明他并非年党,所以亦为雍正朝始终信任不减的汉大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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