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葬景王。王室乱。(谓王猛之事。)
[疏]注“谓王”至“之事”○解云:即下文“秋,刘子、单子以王猛入于王城”是也。不言子朝者,子朝于时篡事未成故也。
何言乎王室乱?(据天子之居称京师,天王入于成周,天王出居于郑,不言乱。)
[疏]注“据天”至“京师”○解云:桓九年“纪季姜归于京师”“京师者何?天子之居也。京者何?大也。师者何?众也。天子之居,必以众大之辞言之”是也。云天王入于成周者,即下二十六年“冬,十月,天王入于成周”是也。以上二事,以解传文“何言乎王室”之意。云天王出居于郑,不言乱者,即僖二十四年“冬,天王出居于郑”是也。
言不及外也。(宫谓之室。剌周室之微,邪庶并篡,无一诸侯之助,匹夫之救,如一家之乱也,故变京师言王室。不言成周,言王室者,正王以责诸侯也。传不事事悉解者,言不及外,外当责之,故正王可知也。不为天子讳者,方责天下不救之。○邪庶,似嗟反。)
[疏]注“宫谓之室”○解云:《尔雅》文。云邪庶并篡者,正以子猛、子朝,皆非正茫故谓之邪庶也;共篡敬王,故谓之并篡。时子朝篡事未成,而言并篡者,欲见尹氏之徒,已有立之之意也。云无一诸侯之助,匹夫之救者,正以变京师言王室,故知如此。云不言成周,言王室者,正王以责诸侯也者。《公羊》之义,以成周是正居,既不言京师乱,何故不言成周乱,而言王室乱者,又欲正其王号,以责诸侯不救之,谓敬王为王矣,其若不然,景王之崩,至今期年,其嗣子在丧,得云王室乎?云传不事事悉解者,传若事悉解,宜云不言京师言王室者,剌周家之微也,如一家之乱而已。责诸侯不救,急著天王之号,今不尔者,正以言不及外之文,足兼此等之意,是故不复费辞尔。云言不及外,即是外边诸侯之当责之可知,由是之故,须著言王,责诸侯之不救也,故曰皆可知。云注不为天子讳者,方责天下不救之者,闵二年传云“曷为外之?《春秋》为尊者讳”然则《春秋》之义,为尊者讳,今天子微弱,不能讨乱,失国之刑,而不为讳者,方责天下不救之,是以不得不见者矣。
刘子、单子以王猛居于皇。其称王猛何?(据未逾年已葬当称子。)
[疏]注“据未”至“称子”○解云:正以庄三十二年传云“既葬称子,逾年称公”故也。言已葬者,即上文“葬景王”是也。
当国也。(时欲当王者位,故称王猛见当国也。录居者,事所见也。不举猛为重者,时猛尚幼,以二子为计势,故加以。以者,行二子意辞也。二子不举重者,尊同权等。○见当,贤遍反,下同。)
[疏]注“时欲”至“国也”○解云:正以言王,倾国受师,似当国之人,郑段之徒矣。录居者,事所见也者,正以当国之人,未成为王,理宜略之。而录其居者,《春秋》剌其篡逆,若不书云“王猛居于皇”则其当国之事无由见,故曰录居者,事所见也。云不举猛为重者,《春秋》之徒,悉皆举重,是以下二十三年秋“天王居于狄泉”之经,不言其大夫以之。今不举重,故如此解也。云以者,行二子意辞也者,正以桓十四年“宋人以齐人、卫人、蔡人、陈人伐郑。以者何?行其意也”何氏云“以已从人曰行,言四国行宋意”是也。
秋,刘子、单子以王猛入于王城。王城者何?西周也。(时居王城邑,自号西周主。)
[疏]“王城者何”○解云:欲言正居,文无成周之称;欲言非正居,王猛入之,故执不知问。
其言入何?(据非成周。)
[疏]注“据非成周”○解云:正以《公羊》之义,以成周为正居,故言此矣,是以二十六年“冬,十月,天王入于城周”是也。
篡辞也。(时虽不入成周,已得京师地半,称王置官,自号西周,故从谴茄匀耄起其事也。不言西周者,正之无二京师也。不月者,本无此国,无可与别轻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