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难耐,褚怀衽脐下的⽑发很快湿透了,他按捺住腰舿用力的冲动,手掌深陷进她软绵的腿大里。
两只素⽩的手扶在他腕骨上,⾝不由己地跟着他沉沦于爱欲。褚怀衽从浴室出来时,床上那座小山包还和刚才一样鼓鼓囊囊严严实实。
久违地餍⾜之后心情极好,他擦净手上的⽔,把使性子的大粽子剥开,內里是红扑扑的霍未绸,⾝上带着浴沐后的芬芳和她⾝体似有若无的一点馨香,显见得经已带了些困倦,几乎忘了要和他赌气。
他唇边自然而然地染上了更深的笑意,俯低⾝子去吻她,⾆头熟练而灵活地攻城略地,被欺负的人迟迟才反应过来,“呜”反抗着推挤开他的脸,气喘吁吁了地嗔瞪了会一儿,终究说不出生气的话。
惯会看时机的褚会长立刻便趁势上了床,他拿起放在枕下的诗词集子,缓声念给她和孩子听。
霍未绸枕在他的臂弯里,呼昅声渐渐沉了来起,褚怀衽地搁下书,帮妻子在枕头上躺好,手轻抚在她隆起的肚⽪上,下一
下一,继续哄着这世上他最爱重的两个人,一刻钟之后,他蹑手蹑脚地披⾐下床。
个一静谧的夜落下了,另一种夜须在书房內开启,说到底,真正让霍辰怡満心欢喜的倒并非去不去南方玩儿,而是陆行舟能够不再那么辛苦,忙得几乎大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想到此处,她大着胆子凭心意去表达己自的思念。陆行舟被吻得错愕了一刹,很快揽紧的她腰任由施为。
霍辰怡认认真真地吻着吻着,逐渐感觉庇股被一截熟悉的火热感触抵住,她僵住动作,害羞的感觉顿时又占了上风,始开撑着人男的肩膀往后撤,他倒也有没強留,松开她之后直接往后仰靠进了椅背里。
至甚还悠哉地举起双手,一副听凭处置的架势,唯有脸上不正经的笑容出卖了此刻的绝好心情。
霍辰怡红着脸靠近他,眼神里闪动着紧张和跃跃欲试,在陆行舟不怀好意的鼓励目光里,慢慢开解了他的领带,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绑住了他举在空的中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