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孟凛德很肯定地下一个结论“下车吧!外面有人等着要把我的车开去停呢!”
杨绿看向站在车门外等着她出来的泊车侍者,便自动地开了车门下车,然后看着待着对她衣着满脸错愕的表情,她泛起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等等。”杨绿回头拿起了她相机,替领班和侍者一人拍了一张照片。
孟凛德宠溺地望着杨绿“你都是这样在吓坏人之后拍照留念的吗?”
杨绿露齿而笑“宾果!你站过去门口,我也要替你拍一张。”
“拍什么啊?”孟凛德嘴里虽然不太乐意,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口“这有什么好拍的?”
“当然很好啊!”杨绿对准了焦点冲着一笑“我这是在帮你多留一点纪念品耶!你不是想留点回忆吗?多拍几张照片证明做过这些你所谓离经叛道的事不是更好?来,笑一个。”
孟凛德无奈地笑着,杨绿喀嚓五声,就将骗取孟凛德照片的重责大任完成了,她高兴得想大叫,没想到这么地容易,万岁!四万两千五百元仿佛在亲吻着她的口袋,她终于办到了!
孟凛德将相机从杨绿手上抢过来,交给旁边对他们的行为目瞪口呆的领班,拉过她就往他身侧一靠“这不行,你得和我拍一张。”
“我?”杨绿指着自己“不行,我不想拍。”这和她所想的超出太多了,如果照片不小心外泄,谁会相信她和孟凛德是清白的?
孟凛德二话不说地将手臂环过杨绿的肩头,对着境头傻笑“拍吧!”
领班果真非常合作地替他们拍了照片,将手上的相机交还给孟凛德“孟先生,你的相机。”
“谢谢。”孟凛德满脸笑容地接过相机,手仍然揽着杨绿肩进了餐厅。
“呃?你怎么可以在不经我同意之下就拍下我的照片?”杨绿低声策愠地质问着孟凛德。
“你也没有正式的同意啊!咱们一报还一报,谁也不欠谁。”孟凛德非常无赖地说道,他顺手将椅子拉开,按着杨绿的肩头让她坐下来。
“你是默认!你不想拍就不会听我的话站在门口让我拍照了。”杨绿瞪着在她对面坐下来的孟凛德。
孟凛德拿起餐单为两个人点了一堆食物,等点餐的侍者起了之后才回答“我走到门口是因为我饿了,而不是要让你拍照留念。”
杨绿气得牙痒痒的“算你有理。”
“公道本来就站在我这边的。”孟凛德得寸进尺地高唱风凉调“我帮你点了一些应该不会过敏的食物,你对酒过敏吗?”
“不会。”杨绿很惊讶他的大男人主义“你怎么也不问我想吃什么?不让我看餐单就决定了所有的事。”
“因为上面写的都是法文,我想你没学过,不会逞强地点一堆相同的食物。”孟凛德的语调轻松,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擅自作主张而感到不对。
“你说得该死的对极了,我想吃的不是这种贵得吓死人的法国料理,我想吃臭豆腐。”杨绿刻意地反讽。
“那为什么不早说呢?你想吃榴连我都会陪你去吃。”孟凛德不以为忤地为她到了一杯红酒“希望你喝了这杯之后头上的火苗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杨绿赌气地一口将那杯半满的酒灌下,酒在入喉后居然甜得醉人,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什么酒?”
“我还不知道你是个酒鬼。”孟凛德评论道,他原以为象她这么大口喝酒铁定会呛死,没想到她居然抢过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空肚子喝酒很容易醉,少喝一点。”
杨绿将酒有如喝白开水般地灌下“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呢!这点小酒想醉倒我起码要二十瓶,我打从岁开始起拿酒当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