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耳朵,她怎么会犯下这个大错?!
孟凛德施出他向来的威严,伸出一只线条刚硬又不失优雅的手“拔下来,校规明文规定不可以戴耳环,我要没收,待毕业后再来跟我要。”
“不…不能拔…对不起,这副耳环绝对不能拔下来,杨绿紧张地脱口而出。
“为什么?”孟凛德伸起双臂放在胸前,挑高着眉询问杨绿。
杨绿觉得自己真是倒楣死了,前几天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呢!怎么又让她碰到这个超级大瘟神!不行,这个耳环奶奶曾警告过她,说什么也不能拔下业,杨绿垂下眼脸,偷偷地打量孟凛德一脸坚决的模样,唉!倘若告诉他的原因,他会信吗?不,他铁不定期会没收!杨绿懊悔地想着。
“你要自己拔,还是要我帮你拔?”孟凛德等不到答案,给了她一点威胁,充分地享受逗她的乐趣。
杨绿更加紧张地捂住耳朵,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孟凛德碰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你要几副耳环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一副绝对不行。”
“我不要其他的耳环,我就要这一副。”孟凛德存心刁难杨绿。
“这是我…祖母的遗物,我不能拿下来。”
“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你这副耳环,只是暂时交给我保管而已,毕了业你可以再拿回去。”孟凛德重复着他先前说过的话。
“我真的不能拔,要不然…”杨绿想起她三岁时那可怕的记忆,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打立着寒颤。
“要不然会怎样?”孟凛德古怪地瞅着恐惧的杨绿,那副耳环拔下来又如何?为何她会怕成这个样子?
“我…有灵异能力,这耳环是…镇邪的。”杨绿犹豫地说出实话,只见笑得更为诡异,脸上满是有趣与不相信的表情,一直轻笑地摇头。
“是真的。”杨绿坚决地补了这一句来稳定她的立场。
孟凛德真不明白是谁给她灌输这种怪力乱神的思想,让她深信这种奇怪地想法,有灵异的能力?戴上耳环就档得住吗?他这辈子从不信邪,当然也不会相信杨绿的说辞。
“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再不动手,我就亲自帮你拔了哦!”孟凛德还真乐意帮杨绿拔耳环。
杨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微颤抖动地用双手拔下那地她戴了十六年的镇邪耳环,交到孟凛德手中。
孟凛德握住杨绿交给他的那副交着微绿光芒的珍珠耳环。奇异的是这耳环到了他的手中之后,竟从微绿转为带着墨色的深蓝。他微微惊讶,但随即在心中推论出这耳环会随着人体的体温而所变化,并不作他想。
耳环一离手,杨绿立即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气逼向她,瞬时间她的身边充满了抱着头的对她舌的无头的鬼,拿起自己的腿骨在玩马戏表演的骷髅,还有一堆拼命想爬到她身边的单眼绿身小表…
她惊吓得不敢乱动,惟一看起来正常一点的只有那靠在孟凛德肩上的美丽女鬼,那女鬼原本温和地望着她,却突然尖叫惊愕地飞向她,好象那女鬼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杨绿感觉到那女鬼触到她,她再也支持撑不住,双眼一翻,软软地朝地面倒下去…
***
目睹孟凛德抱着杨绿冲进保健室的人莫不骇然,而且还不止保健室里的护士,还有当他横越过操场时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和老师们,他们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校长抱着“国贸的白玫瑰”火速地越过操场而去,留下一阵奔跑过后的烟尘。然后低声窃窃私语交换脑中各式各样奇怪想法。
“你们还杵在那儿干么?还不快过来看看她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