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看不起中下层普通群众的“资产阶级特权思想”那真是深恶痛绝----他心急如焚的担忧着这孩子的品行和未来前途,但是又不敢也不舍得当年批评指责她,所以采取了一个迂回的方法,把谢韵柔做地不对地事情和她怎么大手大脚花钱的情况。悄悄记录下来。告诉谢昌戎,希望当爸爸地能教育好这孩子…
结果换来的是当头一注热茶!谢韵柔骂他是通风报信打小报告的卑鄙小人。
那天晚上。老李孤零零的回到这个房间,看着满墙上的相片里,谢韵柔从小到大的那些可爱娇憨的种种情态,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把这孩子当作自己的命根子来疼爱关心的这份情感…老人的心都要碎了。
他恍惚中觉得,谢韵柔这孩子,大概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李爷爷了…
失去了他最疼爱的小韵柔,老李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孤独。这几个月下来,多年来身板硬朗,神采奕奕的老兵,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乎被抽掉了脊椎骨似的,整个人佝偻了下来,眼神落寞,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劲。
没有人会去责备他,即使他现在做起事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由于谢家人,包括谢云鸣教授心里都知道,谢韵柔太不象话,老人家是真伤了心了。
老李望着满墙的照片,叹了口气。
他呆呆的看了会儿照片---靠得最近的一张,是谢韵柔十八岁那天,谢家在北京饭店谭家官府菜大排筵席庆祝谢大小姐成年时照的…照片上的谢韵柔神采飞扬,明媚不可方物,她刚刚给来宾表演完一个舞蹈,博得满堂彩声;谢家请来的宾客,很多都是国内艺术圈颠峰水平的代表人物,可就这些人的眼里,谢韵柔依然是如此的优秀,使他们发自由衷的认同赞许----凭这一点,老李拍照的时候,真是从心眼里泛着往外自豪,得意的象自己达到了人生顶峰一样。
唉,有什么用呢?都过去啦!
老李有点意兴萧索的摇了摇头。
时间还很早呢。可是他的生活单调的没有任何娱乐,每天做完了事情,就是对着四面墙,唯一能做的事情,好象就剩睡觉了。
那就睡吧。
老李想了想,伸手抖开了自己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