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弯儿了,是呀,他们误会解开了,那我呢?靠,是我把他打伤的啊,眼神不禁就飘向了高兴,满是愧疚。
“你也是,一个老兵了,居然被之功这小子两句话就带出来,违反纪律跟老百姓动手,你是不想在部队里呆了是不是?”看得出来,徐震这话虽然说的严厉,但是明显跟那个特种兵也很熟,并不是真地有意要斥责他。否则就算是徐震拿着他老爹地身份说话,也教训不到一个特种兵大队的成员身上去不是?根本不是一个系统地么!
斑兴坐在车里,车门开着,看到这些误会总算是解释清楚了,他也明白,总不能真的把那个特种兵怎么样了吧?人家也是好心帮朋友。至于这个林之功,混蛋是混蛋了点儿,可是也是为了自己地姑姑好。况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真的捉了别人拿着刀子给他放血么?
“呃…我没什么事儿,要不就…”就怎么样?散了?好像这话说不出口。可是不散,能怎么样呢?
林苑冷冷地看了自己那灰头土脸的侄子一眼,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来。
少不得又是徐震打圆场:“高兴想必总不会计较的,这事儿纯粹就是个误会。”说着。眼神瞟了瞟高兴,高兴心里憋闷,心说你别拿话将我,我本来也没打算计较,你要再跟我玩这一套,少不得我就要发点儿飚。当然了,这个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高兴还不会真的说出口。看到高兴似乎没什么大意见。徐震又笑笑说:“之功,小潘,你俩还不去给高兴道个歉?不管是不是误会,你俩打了人总是没错儿吧?一会儿送高兴去医院,医葯费营养费这些,你俩负责掰哧清楚!”这就是纯粹的偏颇着林之功和那个姓潘的特种兵了,不过高兴也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换了他遇到这样的事儿,恐怕也只能这样打圆场,总不能说你俩打了人,现在伸过头去给人家打一顿还不许还手让人家出出气吧?这出个气,高兴非把这俩人揍成猪头不可,保管他们半个月都出不了门。
林苑也很为难。有心把自己那个傻乎乎地侄子吊起来抽死算了,可是毕竟那是她侄子啊,说白了也是为了她才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可是高兴这顿打就白挨了么?嘴角都出血了,这就是内伤吧?老天呐,内伤是不是要运功疗伤什么的?----这丫头想象力还挺丰富,幸亏她没有想到古墓派运功疗伤的方法,要是想到了杨过和小龙女得坐在冰上赤身**的运功疗伤,就更加不知道她该如何是好了。
到了这份上,高兴也只能做出一副光棍像。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我自己一会儿去医院就好了。不用他们忙活了。”
林之功看了高兴一眼,虽然心里还多少有些不服气。但是这会儿他要是不低头,林苑非把他活拆了不可。于是又看看那个特种兵小潘,小潘倒是光棍,直接走到高兴面前,一个军礼,很郑重的那种:“对不起,我没问清楚状况就乱出手,是我的错。等你好了,我让你打一顿,不过你下手轻点儿,我们部队每天都有训练任务,外伤无所谓,要是内伤我出不了训练任务,就真地出大事儿了。你身手其实很好,只是力量差了点儿,你要是不介意,等你好了可以找我,我帮你训练一下力量,到时候估计我就不是你对手了。”
这叫什么道歉啊,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倒像是个武痴像另一个武痴请教什么的。
斑兴也无语的笑笑,算是过去了这档子事儿。林之功看到自己姑姑眼里那可以杀人的怒火,也不得不灰溜溜的站在高兴的面前:“对不起,等你好了我也让你打一顿。不过你更得打轻点儿,连小潘都说不是你对手,我就更不是一盘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