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开车。康纳一直望着窗外。“你怎么知是莫顿?”
“对。”康纳说。
“我们现在走吗?”
“为了你新结识的女朋友,你得好好攻读日语了。”
我摇摇。“很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
在录像带上,他是用右手摸着墙的。
“录像中有个明显的大错误。那天你在晚会上见到埃迪,你还记得吗?他的手上有一疤痕。”
“那么,昨天夜里你已经看伤痕的位置不对
了…”
康纳举起手来。“你得学会像日本人那样放松自己,万事万有一定之规嘛。请结账吧。”
“见你的前妻呀,记得吗?我们现在最好去你的公寓,和她见面。”
“我事先不知,”康纳说
“至少在今天上午之前我并不知
。但是,昨天夜里有一
我很清楚,那就是录像带被改动过了。”
康纳说:“我以为你要
谢我呢。我不是让你们俩一直呆在一起的嘛。”
康纳答了话,两人大笑起来。
我看着这寿司。这是一团粉红的鱼
,上面放着一块黄
的生
黄。我觉得这东西看上去让人倒胃
。
我反问:“是吗?”
“怎么知的?”
“好的,康纳君。”
我回想着特里萨和我所的全
努力,所有的画面放大,仔细观察和图像的
理。“你是说,你一看那录像带就能判定?”
“记得,像是一因
伤而留下的旧疤。”
“是的。”
“鹌鹑和鲑鱼
,”他解释
“
白,能量,你需要补充一些营养。”
“是的,”康纳说“他们犯了个错误,也许他们连哪个是反
图像、哪个不是也搞糊涂了。但是,我能想象,他们
得十分匆忙,记不清哪个手上有疤痕,因此,他们便这么给他加上一
。这类错误确实时有发生。”
他用日语问:“你吃过这个吗?”
“哪个手上?”我皱起了眉,努力回想当时见面的情景。那天夜里,埃迪在长满仙人掌的园里
着香烟,掸着烟灰。埃迪转过
,心神不定地走来走去。手里拿着香烟,那伤疤在…“在他左手上。”我说
。
“在哪个手上?”
今江问:“不错吧?”
我坐了下来。“谢谢,今江先生。”
我向康纳转过去。
今江说:“吃了可以有劲陪女朋友。”他笑了。他速度很快地用日语对康纳说了句什么。
“你是说特里萨?”
他笑了。“你可以表现得更坏些,后辈。我想,过去,你的表现很坏。不怎么说,我问你,你知
这是什么吗?”他指着寿司问
。
的寿司屋,里面只能接纳4名顾客。下,康纳一个人坐在屋
的一
,他对我挥挥手。“你和今江先生认识一下。他
的寿司在洛杉矶首屈一指。这是今江先生,这是史密斯先生。”
“录像带上也可以看那
疤痕,”我说
“当他走过镜
时,那
疤痕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的手一度摸着墙…”
寿司屋老板递上账单,康纳从一叠钞票中一张来给他。他鞠了个躬,他们又飞快地用日语
谈了几句。
“很好。”我回答。我又吃了一个,然后转
对着康纳。“知
我们在录像带上发现了什么?真令人难以置信。”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我问。我想改变话题,因此我吃了一个寿司。要是不在乎那
粘糊糊的
觉,寿司的味
还真的不错。
“我不知。”
“哎呀呀!”我叹
。
“是的,”康纳说“我已经吃过了。而你,我的朋友,迟到了可不好办。”
“什么迟到?”
厨师,笑了一下。他把一样东西放到我座位前的桌
上。“请用这个,史密斯先生。”
“哪个新结识的女朋友?”
我打住了话。
“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