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可您并不是这样。”

七钟，他收到一封市内快信。两妹告诉他，她们已经离开了黎。

卡特琳娜被拉乌尔地抱在怀里，情地吻着，一时发，支持不住，不过，她猛地挣脱拉乌尔的拥抱，跑了去。

“我向您发誓…”

“失去？”贝尔特朗德问。

可贝尔特朗德的诺言只是搪。第二天下午四过去了，五也过去了…

“不算太晚…”

拉乌尔不是一个遇事不顺心就灰心失望或者生气发火的人。他仍能控制住自己，非常平静，就像没有受到命运最为沉痛的打击似的。他上一家大饭店去吃晚饭，一支上等哈瓦那雪茄慢慢着。然后，他昂首，在大街上随意走着。

“啊！您对卡特琳娜也说过您她…真的…是啊，您也我…您不能挑选…您不到…”

“这可能也超了我们的能力。拉乌尔，如果您我们中的一个，另一个的痛苦就太大了。还不如离开。”

拉乌尔没有上回答，心慌意得很。贝尔特朗德被冷场搞得有拘束，又信说：

她又补充说：

拉乌尔没有用心听，他注视着她嘴的翕动和那张情的、由于充满激情而发颤的漂亮脸庞。

“我必须离开…”她的回答同她妹妹一样。

“太晚了，既然我来到这里，对您吐了我…和贝尔特朗德的真情。这样的事，只有下定了决心才能说的…再见，朋友。”

但是第三天，贝尔特朗德拉响他家的门铃。和卡特琳娜一样，她被请拉乌尔的工作室。

两个小时后，他把贝尔特朗德送回家。贝尔特朗德答应第二天下午四再来看他。他兴地，信心十足地等待着，可是当他想到卡特琳娜时，又有些忧郁。

拉乌尔到，他不怎么，都不能使卡特琳娜回心转意。因此他不敢反驳，也不敢留她。

她像妹妹一样，有些犹豫，但定下神来比她妹妹要快。当拉乌尔握住她的双手，像瞧卡特琳娜那样瞧着她的时候，她低声说：

“不，我希望您…我您，贝尔特朗德。”

拉乌尔起初不明白她的问题。他们互相用睛探询对方。她微笑着，神秘而诱人。拉乌尔不容她抵拒，一把把她拉到怀里…

她凄然一笑。

“我把一切都对她说了。她原谅了我…她是那样善良！那批财宝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这是祖父的意愿，可是她拒绝这样…她希望两人平分…”

第二天，他又一次吃了闭门羹。

“我禁止您这么说…就算这是真的，也太晚了。”

卡特琳娜还没有回来。他也没见到贝尔特朗德。

“卡特琳娜把什么话都告诉您了…我们俩说好，在离开之前，分别最后见您一次…现在到我…来向您别了，拉乌尔，我对您为我们两人…为我个人所的一切表示谢…我是有罪的，您把我从内疚和羞耻中救了来。”

“您不要走，贝尔特朗德…我希望您别走…”

将近十时，他信步走蒙特尔一家大众舞厅，可是他一迈过门槛，就愣住了。在旋转着的一对对舞伴中间，他发现夏尔洛特和

卡特琳娜双手勾住拉乌尔的肩膀，把脸贴上去，嘴送上去。

“再见，朋友。”她又说了一遍“我是这样痛苦，我想…我想在我们之间…留一个纪念…”

一小时后，拉乌尔赶到了两妹家里。他想再见见卡特琳娜，告诉她他是多么她，甚至没想到这样一个举动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我就更加不幸了…失去两个心的人…”

他反复说：

贝尔特朗德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