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蒙泰西厄先生去世时，阿诺尔德对这件事，并不比开读遗嘱之前的我知得多。其实，事情可以简化为据某些推断来假定回狼湾的金沙与穿过庄园的那段河有关系。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奥莱尔河清澈见底，也从一开始，我就记下了河的名字，它的词源很有意义，奥莱尔，就是金河，对不对？因此，我在船上消磨时间，在岸边钓鱼，想发现有什么金属碎片在河底动或在上漂浮。

“不是。”

“主人带着卡特琳娜在复活节和夏季到这里度假的时候，阿诺尔德大约也像我这样过。此外，他一面作这探索，一面在四周乡里打家劫舍，最后本地人都称他为大礼帽的人。我相信，贝舒，如果我们调查一下发案时间，当然我还没有对你谈起过，我相信，这些日期与阿诺尔德呆在回狼湾的日是一致的。

“…就被仆人阿诺尔德杀了！”贝舒嘲地叫，第一次辩论时他就说过类似的话。

“蒙泰西厄先生是一个古怪的好幻想的人，这就可以解释全问题了。他是金的主人，他费尽气力寻找和发现的东西，不允许别人夺走。你想一想，一个吝啬鬼把一笔无法估量的，甚至他认为是取之不尽的财宝堆在鸽楼地下室里，难不会采取措施，保

“后来，蒙泰西尼先生突然去世，接着又发生了盗走遗嘱的事，我倾向于认为阿诺尔德应对偷窃负责。是他通知格尔森先生的。他表示愿为格尔森先生效劳，并向他透了有关主人的一些细节，最后，阿诺尔德提了行动计划。这事的结果，是格尔森先生到回狼湾，和伐木工沃什尔一起雇人移栽了三棵柳树。以后哪一天，河将成为格尔森夫人继承的遗产的一分。

“既是这样，那你说谁是杀人犯呢？不是阿诺尔德——你又肯定说不是他——就是另外一个人。你无权凭空指责阿诺尔德犯了凶杀罪。”

“他是怎么死的。是得了鼻炎吗？”

“他没犯杀人罪。”

么秘密，也不可能想到了解这秘密会有什么用。”

“瞧！蒙泰西厄先生去世两年了，倒成了杀人犯！”

“这些秘密，或确切地说，这个秘密，就是金是怎么产生的。我们今天已经知了。但是，完全可以肯定，仆人阿诺尔德当时就知了，因为蒙泰西厄先生没有把事完全隐瞒起来，他甚至给公证人贝尔纳先生示了他的研究成果。他所隐瞒的只是他的方法。阿诺尔德先生不惜一切代价想知的正是这一。制造金的秘密究竟在哪里呢？蒙泰西厄先生在阁楼有一个实验室，在鸽楼地下室有一个更为秘密的实验室，这也是您对我讲的，卡特琳娜。蒙泰西厄先生叫人在那个实验室里装了电线，把电接过来，这条电线我们已经找到了。但是蒙泰西厄先生真会造金吗？实验室难不是遮人耳目？其主要目的难不是让人相信金于是造来的吗？阿诺尔德先生大概产生了这些疑问，为了找到答案，就长期不懈地监视主人…当然并没有什么收获。

“只有一个情况…如果这也算一个情况，并与此事有关的话：蒙泰西厄先生在遗嘱最后写下的一组数字。这很不打，格尔森先生没有明白数字的意义，甚至不予重视。但是，又必须行动。卡特琳娜可能结婚，这就加速了事情的程。两妹决定住在这里。太好了！阿诺尔德将呆在现场。他写信给格尔森先生。格尔森到了以后，买通了公证所办事员法默龙，叫他把遗嘱到蒙泰西厄的卷宗里，使遗嘱有法律价值，同时开始搜查园…”

“格尔森先生不是被人杀害的？”

“被仆人阿诺尔德杀了！当时，阿诺尔德站在厨房门槛上，后来又跟着我冲向鸽楼，怎么可能在鸽楼门开枪哩！”

“他死于蒙泰西厄先生设下的机关。”

贝舒又补充一句：

“你说过几遍了，贝舒。”拉乌尔说“我呢，再重复一遍，仆人阿诺尔德没有枪杀格尔森先生。”

“这两个人就这样实施谋，只是展缓慢，因为他们不了解真实的情况。小河是他们未来行动的中心目标。金就在河里某个地方。但是，阿诺尔德和格尔森先生没有得到蒙泰西厄先生应许的附加遗嘱，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拉乌尔停下来，看到大家正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