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上尉，”堂路易不无讥讽地说“我没猜错的话，尊敬的西蒙先生将以许诺，帮您去找柯拉丽妈妈，让您给他自由，我猜您可能会接受他的建议，是吗？”

“是的。”

“谁？”

“我不知…一切都不可理解。我们对此保持沉默…那会使我倒霉的…自从柯拉丽死后，我一直很痛苦。”

“那么埃萨莱斯是您杀死的吗？”帕特里斯问。

“我说…可是…”

“嗨！见鬼，柯拉丽同黄金藏在一起。救柯拉丽，就等于找到了黄金。”

“这里，上尉，尊敬的西蒙先生将同您一笔易…‘我给你柯拉丽，但我留下黄金。’”

“因此？…”

西蒙停住了，他看了一堂路易说：

堂路易-佩雷纳笑着说：

“怎么样？如果您单独同这位尊敬的绅士谈，那他就兴了。易很快就会成，可是我呢…天哪！”

“知。”

“当然，可是另一方面，三亿法郎的黄金呢？”

“是您。”

帕特里斯到心情很压抑，小声地问：

“柯拉丽！”帕特里斯惊叫。

“我不许你谈这些…这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呢？您对他毫不信任，您是对的。尊敬的西蒙先生尽是疯，他还会打发我们到芒特去溜达，他如此明，神是这样平衡，接受他毫无信义的许诺是危险的。因此…”

“我走开，老盗，你就说柯拉丽在哪儿吗？”

“我应当回避是吗？”

“那怎么样呢？”

“这个人在这里，帕特里斯，先让他去吧！”

他自言自语地小声说着，有时犹豫，有时沉默，显很痛苦的样。帕特里斯听着，心里越来越到不安。堂路易睛盯着他，好像在研究他究竟想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不，我不是直接的…是别人代替我报的仇。”

抗，他说：

“那么你拒绝？”

“不。”

“噢！我料想你已经猜到，那么不用向你解释…”

“这是真的，帕特里斯。”

“是的。”

堂路易很开心地说：

“她在哪里？…”

“噢！”帕特里斯怒不可遏地说“她死了！”

“有什么说不得的吗？”

帕特里斯站起来，走到堂路易跟前，带着咄咄人的气说：

“这个人是指我吗？”

“你撒谎！…你是一个盗！…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你要谋杀我和柯拉丽？为什么要杀死我们两个？”

“不，她活着，我向你发誓。”

“那么她在哪儿？这才是重要的…其他的都成为过去…这是一个人的生命攸关的事，是关系到柯拉丽生命的事。”

“是的，我所的柯拉丽死了…至于小柯拉丽，我也为她受了苦…她不该嫁给埃萨莱斯，不然，很多事就不会发生…”

帕特里斯松开手，厌恶地看着他，低声地说：

“我可怜的帕特里斯…我多么你…可是现在你成了我最大的仇敌。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能忘掉…噢！为什么埃萨莱斯死了以后，没人把我抓起来呢？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失去理智…”

“你说谎！你说谎！”上尉大声吼着，他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痛苦使他的脸变了形，叫人认不来了。

“我疯了，帕特里斯…是的，我有时疯…所发生的灾难刺激了我…我先前的柯拉丽死了…我生活在埃萨莱斯的黑暗中…还有…还有…尤其是黄金…我真是要杀死你们两人吗？我想不起来了…要不，我记得我了一个梦，是在小屋里，对吗？同从前一样…啊！疯了…多残酷啊！我像个隶，着违心的事！…在小屋里，像从前一样，肯定是用同样的方式？…用同样的工，对吗？…是的，真的，那是在梦中，我又重复了一次与我心的柯拉丽的悲剧…不是自己受折磨，而是自己折磨别人…多残酷啊！…”

“什么？”帕特里斯以一反的语气说。

“你对我不要这么凶，帕特里斯…你读过那些信，你就知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我多幸福！”

“我想，您也不会反对，是吗？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生命。”

西蒙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