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提一个能概括一切的问题。你知我刚才把你识别来了，是吗？”

她停顿了一下，以更低的嗓音继续说：“我可怜的妈妈生病了。她突然一下变得衰老了。我照料她，我家务，我不能再去上学了，但我还是读了一些书。她看着我工作很悲伤。有一天她好像说起了谚语，她对我说了这些话，我一句也没忘记：‘克拉拉，你该知所有关于你生的事，知你父亲的名字…我那时住在黎，很年轻，举止庄重。我被一家人家请去裁，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男，他使我上了他，他诱了我。我当时非常不幸，因为他还有别的情妇。这个男人离开了我，那是在你生前几个月的事情。以后一二年里他给我寄了些钱来，然后，他门旅行去了…我从没有想要再见到他，他也从没有听说过我的消息。他是侯爵，很有钱，我告诉你他的名字…’

猜想她极度的痛苦，他开玩笑地劝她说：“这一切都很复杂，我亲的小姑娘。如果什么人听你说话，他一定以为你有…有…”

“因为你我，”他重复了这句话，好像没有觉察到这个肯定句的意思。

问题吗？”

“那么，克拉拉，如果你知，为什么不对我说呢？为什么用了那么多巧妙而转弯抹角的办法使我一直在错误之中呢？”

“不累。”

“有疯吗？”她说“你很清楚我没疯，而且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克拉拉停了下来，她好像疲力尽了。但是，她还是继续说下去：“瓦勒泰克斯是一个情不大外的人，他从不提他个人的事情。有一天，我在伏尔泰堤岸边等他，在那里他对我提起他一直与之保持聆系的代尔勒蒙侯爵。他从侯爵家来，他很欣赏那里的许多老式家，特别是一张很漂亮的路易十四时代的书桌。侯爵…书桌…我盲目地问了他关于书桌的事。我的猜疑越来越一明确，我确定这是我拥有照片的那张书桌，而侯爵也极可能是那个过我母亲的人。我所能了解到的有关他的一切加了我的确信。

“这就是我从妈妈那里知的所有情况。她在说我父亲的名字前就死了。那时我17岁。在她的遗中，我只找到一张路易十四时代的大书桌的照片，并有她笔迹的说明文字，提到一只秘密屉及如何开启这屉。当时，我对这并没有太在意。正如我对你说过的，我必须工作。于是我就去舞…在18个月以前，我认识了瓦勒泰克斯。”

他耸耸肩膀，亲切地对她说：“说吧，亲的。当你从开始讲述你的故事时，你就会看到你不信任我是多么不公平。现在所有的不幸，我们在其中挣扎的整个悲剧，都来自你的沉默。”

她顺从了。用床单去刷刷直的泪后，她低声地说：“我不说谎，拉乌尔。我不会试图把我的童年说成另一个样…我的童年是一个不幸的小女孩的童年。我的母亲名字叫阿尔芒德-莫兰。她很我…只是她所过的生活方式…不允许她更多地照顾我。我们住在黎的一个房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一个先生他总是下命令，他来时总带了许多礼、品和几瓶香槟酒，这样的先生并不总是同一个人，并且在这些接连而来的人中间，有的对我很好，有的很讨厌…一样，我有时到客厅里去，有时和仆人们一起呆在膳室里…我们搬了几次家，这都是为了往更小的住房，一直到只有一间房间的这天。”

“同一天，我可怜的妈妈好像在梦幻中一样，又对我讲了我父亲的事：‘在我前面不久，他有一个情妇是在外省教书的小，我偶然知他在得知她怀后遗弃了她。几年前，在一次从多维尔到利齐厄的旅行中，我碰到一个12岁的小女孩，她长得与你很像，克拉拉，像得人家都要搞错。我就去打听了。她名叫安托尼娜，安托尼娜-戈埃…’

“是的。”

“但事实上，那时我并没有什么打算，只不过是顺从一好

“因为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