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在蓝色娱乐场跳舞的是她?”
“是她。”
“那么,这两点你怎么解释呢:第一,蓝色娱乐场开业那晚,她没在外面过夜;第二,人家刺伤大个子保尔时,她还在双鸽旅社?”
“我解释不了。我只作调查。”
“调查什么?”
“调查人们解释不了的事情。”
戈热莱和弗拉芒两人都没想到要把昂托尼娜和克拉拉区分开来。
两点半钟,德-埃勒蒙侯爵来到司法警察局,被带进了局长办公室。当时局长正在与戈热莱交谈。
昨晚从瑞士蒂罗尔回来后,让-德-埃勒蒙读了法国报纸,才获悉在他的楼房里发生的惨剧,并得知警方逮捕了一位叫克拉拉的小姐,还指控他的房客拉乌尔是同谋。
他补充说:
“我本以为一个叫昂托尼娜-戈蒂耶的姑娘会去火车站接我。她是我近几个星期来新聘的秘书。我早把火车到站的时刻通知她了。据仆人告诉我的情况,我想是有人把她卷进了那起案件。”
局长答道:
“的确,这位小姐是在司法当局的看管之下。”
“这么说,她是被捕了?”
“不是。只是由司法机关看管而已。”
“可究竟为了什么?”
“据负责追捕大个子保尔的戈热莱探长说,昂托尼娜-戈蒂耶就是金发克拉拉。”
侯爵大吃一惊。
“-!”他气愤地叫起来“昂托尼娜会是金发克拉拉?真是疯了!开这种恶毒的玩笑是什么意图?你们抓错人了。我要求你们立即将她释放,并且赔礼道歉。她的本性那样单纯,这种伤害,可叫她吃大苦头了。”
局长望望戈热莱。这家伙毫不在乎。只有在上司不满意的示意下,他才站起来,走近侯爵,漫不经意似地问道:
“这么说,先生,您对惨案本身并不了解,是吗?”
“是的。”
“您不认识大个子保尔?”
让-德-埃勒蒙认为戈热莱还没有查明大个子保尔的身份,就肯定地说:
“不认识。”
“您不认识金发克拉拉?”
“我认识昂托尼娜,不认识金发克拉拉。”
“昂托尼娜不是克拉拉?”
侯爵耸耸肩膀,未作回答。
“侯爵先生,再问一句。您带昂托尼娜-戈蒂耶去沃尔尼城堡旅行时,没有离开过她吧?”
“没有。”
“因此,我在沃尔尼城堡碰见昂托尼娜-戈蒂耶那天,您也在那里?”
德-埃勒蒙中了圈套。他不能否认。
“我在那里。”
“你们那天干的事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