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采用使其名声大噪的乔装改扮手法。’在这一点上,我做到了。我躲在了巴黎大学的坚实柱石之中了。结论是:我就是亚森-罗平。他们等待的证据,我现在用托盘奉上了。嘿嘿!推理不错!”
他把眼镜重又架到鼻子上,继续散步和自言自语。
“好。我是亚森-罗平。随后呢?那么,他肯定想利用我了。我敢肯定,我对马德莱娜多少产生了爱意,多亏了马德莱娜,他才想到要驾驭我。可是要强迫我做什么呢?…所有这些都是站不住脚的。首先,马德莱娜并不爱我…您能发誓吗?”
他举起了右手,说道:
“我敢发誓。”
当时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噗嗤一声笑了。
“一点也不尊重人。”他咕哝着“可是这并不坏,我多少有一点不正常的样子。‘爪子’的头领应该早就认为我的大脑有点错乱了。把岩柱赠送给国家,自愿放弃这么多的财富,这不就证明我正在变成夸大狂病人了吗?…现在,顶撞他,我真是有点发疯了!我认为采用的方法是好的!他越是想:罗平已经失去控制了,在他那一面也就越会犯错误。好啦,看我们两个人的啦,亲爱的马德莱娜!”
朗佩尔梅耶里面已经很多人了。罗平用眼睛扫了两次大厅才——发现马德莱娜-费雷尔。她装扮成一位上年纪夫人的样子,穿得很正经,戴了一顶装饰物很少的帽子。面纱遮住了她那双忧郁的眼睛。罗平向她致意,然后以一位学者的笨拙,坐到了她的对面,欣赏着她看到他后流露出来的惊讶。
“您终于来了。”她说。
“说好来就得来的。”他回答道,同时表现出-付自命不凡的喜剧演员的神情。
“您还没有胜利呢。”她更正道。
他们互相吃惊地对视着,也许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罗平慢慢地体味着这充满诗意的一分钟。女冒险家和入室行窃的正人君子!谁在欺骗谁呢?谁又在爱谁呢?谁又会毁了谁呢?
一位女招待走到他们面前。为了延续这使他如此欣赏的捉迷藏游戏,老教授问道:
“您那可爱的小孙子呢?还在斯坦尼斯拉夫学院吗?”
“您要什么?”马德莱娜生硬地问。
“啄!对不起。”罗平对女招待说“我没有看到您。我近视得很…要一杯奶茶。”
“像这样,同样的乔装改扮,我就有祖母的年纪了。”马德莱娜喃喃着“小姑娘就不存在了。”
“我无意要伤害您,亲爱的朋友。请您原谅…他们多少人?”
“您在说谁?”
“嘿,说那些和您在一起的人。我想您只能在好动刀剑的人的陪伴下才能出来的。”
“如果您再继续,我警告您:我就走啦!”
“那我会很不安的…那么您是独自一人来的了。这多危险。如果您的雇主…”
一我禁止您用这个字眼。”
“好吧。如果您的情人…”
她放下面纱,身子起来了一半。罗平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的上帝!您太容易冲动了!如果您认识的那个人闻到了这次约会的风声,他会怎么想呢?…这很简单。他会想到您是想证实自己,您是想向我证明您在这次马赛事件中是无足轻重的…”
“这是事实嘛。”
“那您为什么预先不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