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旁边,我捡了起来,我吓坏了…”
安托尼·布莱萨克也表示赞同:“对,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多特雷才是凶手,那个警探没敢承认自己的粗心大意。”
他拍拍维克多的肩膀:“你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家伙。我第一次碰到你这样一位可以信赖的伙伴,马尔戈·阿维斯多,我们会一起干得十分出色。”
接着他马上对维克多交待了一切:“希腊人名叫塞里弗斯。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靠布罗汉森林边,马约大街98号乙。行动安排在下周二夜里,那天将有人给我送来一副可伸长到12米的特制梯子。我们将用这副梯子登上去,进去以后再为在外面放哨的三名手下打开前厅的门。”
“钥匙就在这道门的里面吗?”
“好像是的。”
“但这地方很可能装有报警器,一开门它就会响的。”
“对。但一切都是为防备外面的进攻而设计的,像我们这样从里面袭击,可以看到警报器。我只需关了它就行了。然后我的人把床上睡觉的保镖捆起来,下面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看看楼下那些房间,接着重点搜查三楼可能藏着文件的办公室。这样行吗?”
“行。”
两个人又更加热情地握握手。
行动前的几天,维克多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他品尝着将要到手的胜利,但同时也告诉自己应加倍小心。他从不出门,不寄一封信,也不打一个电话。这使布莱萨克更加信任维克多,一些准备工作和决定都由安托尼·布莱萨克负责。维克多只需听从安排。他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这个可怕的对手、研究他办事的方式。这个家喻户晓、却无人能识其真面目的人物就在他眼前。他经过精心策划终于进入此人的生活中心,并取得他的信任,从而能够了解他的全部计划。想到这里,维克多对自己是多么满意啊!
有时,维克多也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在耍弄我呢?我设的圈套,会不会反倒是自己钻进去呢?我真能相信像他这样的人这么容易上当吗?”
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布莱萨克对他没有丝毫戒备,维克多每天都可以找到20条依据证实自己的判断,而最好的依据则莫过于亚历山大的言行了。他每天都要和公主一起度过愉快的下午。
她现在完全轻松了,快乐而友善,像是很感激他讲出了真正凶手的名字。
“我知道不是自己杀的人,但现在想到万一自已被发现的话,我至少可以回答自己不是凶手,我就感到获得了解脱。”
“你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对,我知道。你有布莱萨克这样一位朋友,他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
她沉默不语了。她对这位情人的感情没人能猜得透。维克多看到她有时显得冷漠而心不在焉,甚至想他是否真是她的情夫,说不定她把此人当作一位患难之交。是不是鲁宾的鼎鼎大名才吸引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