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浜中的关系，说什么了？"

"一太郎。"

新海冬穿着无袖衫，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分外迷人。以前只见过她穿制服和装的样，这休闲打扮在加藤看来十分新鲜。

加藤靠在椅上，注视垂着的嫌疑人。打字机件和打印机都和畑山彰收到的恐吓信的分析结果一致，但这么痛快地坦白待，反而不正常。从浜中那蜷缩肩的影中只能觉胆怯。

"听说现在华屋还在停业。"他先寒暄了一句。

"打字机件是什么？"

"浜中是清白的。"

"那家伙不那勾当，那事需要相当的胆量。"

"老样。"

"刚才已经向另外一位警察…"

"打印机的机型呢？如果不记得，光说牌也行。"

"她说什么？"

"如果真的是信件被偷，太让我震惊了。说实话，真不愿相信。"

"少废话，问什么答什么就行了！"加藤厉声喝，随后又恢复了原来柔和的语气，"请告诉我电脑的机型。"

"没有，还让她等着。你要见一见？"

"你家里也有电脑？"

新海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长长地了气。"刚才也说过了，我依然无法相信。会不会搞错了？浜中先生会不会真

"机型是什么？"

"机型…为什么要问这个？"

"哦？"加藤把下凑了过来，抬斜望着浜中的脸，"放毒气的装置中就用了那家店的钢球。能说是偶然吗？"

"已经让她回去了？"

"哦。那今晚就不要让那家伙回去了，明天也许他就会改变主意。"

"对这件事，你能想到些什么情况？"

"已经向新海冬问了情况。"向井小声说。

"可以。"向井，"浜中这边怎样？"

浜中这才明白加藤的意思，用力摆着手说："我不知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怎么会…有钢球？"

"富士通的…叫什么呢？"浜中嘟哝了半天，歪歪脑袋，"对不起，不记得。"

"没办法，总比接到奇怪电话得心里不舒服。而且，不可能有什么急事找我。我又没有亲人。"冬垂下了。加藤知她是阪神淡路大地震的受灾者。

"我把电话线了。以前也说过，最近总有奇怪的电话…"

"好像是…惠普。"

"你用打字机？"

"那就再换一个问题。"加藤说，"既然都当上华屋这大店的楼层负责人了，肯定有机会使用电脑吧？"

"听说你今天一直待在屋里，完全没发现外面有人动你门上的信箱？"

"浜中先生，听说你时常去玩弹游戏，刚才听你夫人说的。附近是不是有家常去的弹房？"

"什么？"

"用。"

"嗯。"冬，表情却很僵。

传来了敲门声，门开了。向井探，冲加藤微微示意。加藤站起，了审讯室。

"很吃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直在里屋看电视…"

"你觉得三楼负责人浜中这人怎样？在工作单位，他以前对你的态度有没有异常？"加藤单刀直。

冬祈祷似的将双手叉在前，手在微微颤抖。上次见面时，加藤觉她相当稳重沉着，看来这回是真的受刺激了。

"你是说他没有胆量？仅凭直觉作这判断，可不像你的一贯风格。快去见见新海冬。"

或许是因为突然转换了话题，浜中眨了眨睛看着加藤。

"是不是曾从那里往外带过钢球？"

"这样恐怕很不方便。没有人能联系上你了。"

向井先愣了一下，随后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下的脸，嘴角了一丝微笑。"有什么据？"

"组长。"

冬轻轻叹了气，然后才开始叙述。她上个月就没有收到电信局的通知，觉得奇怪，也没收到煤气费和电费的款收据。

浜中想了想，随后。

浜中的越来越低。他试图摆脱困境，但想不好主意，只能保持沉默。到底在隐瞒什么？

"据浜中讲，他给你打过多次电话，但没人接，这才去了你家。"

"到底用不用？"加藤又问了一遍。

浜中微微抬起。

"偶尔会用。"

"嗯。"

"对不起，麻烦你再说一遍。"加藤微微低了低。

向井摇摇："说一直受浜中的关照，觉得是好上司，想努力成为好下，没想到发生这事情，真是难以置信——像是优等生的回答。"

"钢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