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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2)

是与那致命的伤相比较,既不够,也不够重。门闩上的指纹是山岸本人的。山岸几乎秃,伤往外血不多,门闩上没有发或血迹。

“大概两年前,我从山岸借到钱,利息可恶地。从此我因欠债而受尽折磨。最近他威胁我说,要把我抵押的店铺和地拍卖掉。生意的失败和山岸的债使我绝望。我决定与妻和孩一起自杀;但是,天哪!这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老家伙吗?在我死以前,非先杀死他不可。这至少也算是为其他受他折磨而痛苦的人件好事。

“在我门前,我转到房后面,因为我知那里有柴堆,就去拿了一木柴,藏在背后。

“但是我没有回家,我在火车站前面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山岸说我要跟他谈谈债务的事,我已经到了两百万元,带在边,上到他家去。他听到我有这么多钱了,一答应我到他家去,甚至用迫不及待的气,说他先开好门等我。

但在房后面屋檐下有一堆松木柴,是烧火用的。当时煤气还没接到这个地区,有许多人家用化煤气罐,但山岸由于吝啬和习惯于农村生活,他仍用木柴烧炉饭菜。松木柴堆成好几层,看来用这木柴作凶要猛击好几下才能造成山岸上那样的伤。木柴表面糙不平,很难找到指纹,而且也不可能留下发或血迹。

“我想时机已到,也起来跟他去,从背后用木柴猛击他的。他脸朝下倒在地上。我弯再在他后脑打了三下,他没有动静了。为了让人认为是盗贼而不是来客作案,我把两只坐垫放回原,然后在这间房里寻找银箱,在橱里找到了。我要撕掉我借他的债据,可是不懂得怎样打开那把数字锁,决定把银箱带走。门以后,我到屋后把木柴放回柴堆上,不记得放在柴堆的什么地方了。整个经过大约半个小时。

了解了以上情况,原岛开始看上木的供词:

“10月18日,我在离火车站约两百米的万园麻将馆,从傍晚约7开始打麻将,同桌有三个朋友,中田、前田和西川。我们打了三圈,柴田来看我们打牌。他也想打,我就说我有事要回家一趟,让他坐在我位上打。他很兴。我离开了麻将馆,时间也许是9

“当警方告诉我说,银箱已被找到,我的债据仍在箱里,我真的到很惊奇。在山岸的账薄里有一个债务人的名字和我的很相似,警方以为我搞错了,在黑暗中误以为这个人的债据是我的。我烧掉了他的债据,因此他的债据不在警方找到的银箱里了。由于当时我很兴奋,很可能这样的错。

“果然是山岸为我先开好门。我知教师夫妻三四天前回九州岛去了。教师到我店里吃面条时,曾亲自告诉过我。

“月亮升起了,我走到路边草地里,找到一块石,砸开了银箱。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把有我名字的债据放到袋里,然后把银箱丢右面的池塘里。我走到不远一家人寿保险公司的场上,拿袋里所有债据,了一火柴就全把它们烧成了灰,随即用脚把地上的灰抹掉。

“山岸引我到客厅,从墙角里一堆坐垫上面拿了两只,放在一张桌旁。我坐下时赶把木柴藏到坐垫下面,我说我带两百万日元来了,请他给我写收据。说着,我从袋里拿一包用报纸包好的东西,其实里面包的是废纸。他一看以为是钞票,兴得起来,走到隔房间去拿空白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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