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请教请教。”
“譬如说…对了,真穗杀了由香,所以被寻仇。”
“喂!曜子,”知道自己被影射,纪代美站起来说:“你是说我杀了真穗吗?话可不能乱讲啊你!”
曜子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继续说:“我不是说‘譬如’吗?”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纪代美想要去抓曜子,却被后面的直之拉住。
“冷静一点。”直之说。
“你说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女儿被杀了,还被人说成这样。哦,我知道了,你才是凶手,人是你杀的吧?”
因为肩肘被抓住,纪代美索性用穿着拖鞋的脚去踢曜子,结果拖鞋费了出去,打中曜子的脚踝。
“为什么我要做那种事?”曜子也站了起来。
“还不都是为了钱。为了钱,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吗?”
“你说什么?”
纪代美的话惹得曜子也要出手了,这次换苍介上前阻拦。
“把一原纪代美带到房间里去,严加看守。”矢崎警部命令着年轻刑警。
纪代美吵吵闹闹地离开了大厅后,现场又恢复了静默。
“莫名其妙!”警部极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看着我们说:“小林真穗一定跟第一次凶案有某种关联,但她不太可能是凶手,由刚才说的脚印看来是如此。要回到本馆的员工宿舍,不需跳过水池。”
看来警部还是对脚印耿耿于怀,因此他继续说:“不过,两次凶案是同一人所谓,这个说法可以暂时保留。总之,杀害由香的凶手,包括母亲纪代美在内,有四个人有嫌疑。”
“我不是凶手。”曜子喊着。
“我也不是凶手。”苍介也附和。
“你呢?”警部看着我说:“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真无聊,”直之在一旁说:“矢崎先生,你好像很喜欢按逻辑思考推理不上吗?要跳过水池的话,本间夫人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这句话矢崎警部自己也说过。如今,警部当时的沉稳已不复见,改以科学家冷冽孤傲的眼神看着我。
“对,没错,”他说:“以一般常识来说的话,的确如此。”
毫无疑问的,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的真实身份,不过应该还没看出我是年轻女人变装的,只是考虑要重新调查本间菊代这个人。
“我说,”苍介太阳穴冒出青筋,压抑着内心的起伏说道:“警部先生,你现在说的都不能算是决定性的证据嘛!就连脚印也是,只是怀疑是凶手留下的,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就算是凶手留下的,也可能是企图误导他人而故意造假的痕迹。”苍介突然滔滔不绝,说完还频频点头,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很好吧!
“故意造假…”警部重复了一次这句话,开始来回踱步。然后,他停下脚步问苍介:“那为什么要制造没穿鞋的脚印呢?故意造假的话,应该要设计成外人入侵的样子呀!”
“这…我怎么会知道啊?”苍介别过脸去说:“好吧!就算是故意造假的,那造假的人就是加奈江、健彦、直之先生三人当中的一位。这里面直之先生有不在场证明,这么说…”
“不是,不是我!”警部还没说完,加奈江便哭着大叫“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