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汤川的脸一歪，微微摇。

“这个月的啊…结果呢？有吗？”

“是没错，不过汤川老师想知的，好像是旧报纸保到什么程度。”

本想先闲话家常，但草薙判断在这情况下是白费力气，于是决定直接切正题。

“图书馆？你们大学的？”

“他有没有为了和大学工作无关的事，正在调查什么，或是门上哪去过？”

“没事，”汤川摇“没什么。”

“旧报纸吗…”

帝都大学的图书馆是栋三层楼的小型建筑，草薙以前还在这所大学当学生时，总共

汤川好像突然察觉什么似地瞪大了。

“站在我的立场，我不得不认为石神就是真凶。除非现什么新的事证，否则调查方针应该也不会变。”

“他…选择在监狱度过一生吗？”

他们走理学研究室所在的大楼，以理科学生为主的学校餐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咖啡，隔着桌相对而坐。

草薙离开第十三研究室，正在昏暗的走廊上走着走着，一个年轻人上楼来了。草薙认为这个材有单薄，长相略带神经质的年轻人，是跟着汤川研究的研究生常磐。之前草薙在汤川外时来访，就是这个年轻人告诉他，汤川可能去条崎了。

常磐看看手表，答应给他几分钟。

“报纸？既然是图书馆，起码都会有报纸吧。”

“我是不知老师有没有在调查什么，不过几天前，老师曾经打电话去图书馆。”常磐说。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你认为杀死富的是冈靖，石神只是在袒护她，对吧？可是，越追查，这个可能就越低。石神的跟踪狂行为，已有许多证足以证明。就算是为了袒护她，也不可能伪装到那地步。更何况，这世上有哪个人，会愿意代人下杀人罪？靖对石神来说既非家人也非妻，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纵使有意袒护，或是真的曾经协助湮灭犯行，但是一旦到了掩护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死心，人本来就是这样。”

“我想问的，是汤川副教授的事。”草薙说“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好像是问馆里有没有报纸。”

“不过，好像也不是非常久之前的报纸。我记得老师好像是问，能不能一次看到这个月的报纸。”

常磐一脸困惑。大概是我问的方式不对吧，草薙想。

“我想图书馆应该有，因为老师后来立刻就去了图书馆了。”

常磐笑了，但脸颊似乎还是僵着。

“啊，慢着！”草薙喊他。看到常磐面带困惑的转，他对常磐笑脸。“我有事想问你，你有时间吗？”

虽然不确定这样的解释对方能理解多少，不过研究生总算略微放松表情，也许只是在同意个偏执这一。

“不，我不会这样说。”

“才怎样？”

草薙对他一笑。

常磐。

汤川的样怎么看都不对劲。草薙想问，却还是默默从椅起。因为汤川看起来的确是疲力竭。

“既然杀了人，那是理所当然的。”

常磐歪着，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和什么案件有关。解释起来可能有困难，总之我觉得汤川好像在顾忌我，有事瞒着我。我想你也知，那家伙向来个偏执。”

常磐似乎也注意到了草薙，略个后就打算而过。

汤川没回答，一迳挲着脸，吐一长气。

草薙对常磐谢，拿着大约还剩一半咖啡的纸杯站起来。

“掩护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死心——这是正常人的反应，要持到底、继续袒护是至难题。”汤川的睛凝视着远方低语“石神也是如此，这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才…”

“是啊…”汤川垂下，动也不动，最后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说：“对不起，今天请你先回去好吗？我有累了。”

“比起在你们研究室喝的即溶咖啡，这实在好喝太多了。”草薙啜了一纸杯中的咖啡说，这是为了让常磐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