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章，"有可能，有很大可能，我们是不是应该转而推理一下她是凶手的可能呢？"

"好好，你说得对，再优秀的学院派也需要老经验的实战前辈指引，"小章讨好地说，趁机又说："傅队，我觉得我们需要修正一下侦查方向，我有两个新的推理，有兴趣指导一下么？"

"我还没看来，说真的，傅队，据我对她的接和观察，就直觉来说，我认为她是凶手的可能不大，你知，侦查员很多时候对事情的判断最初往往就是依赖直觉，警校的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靠，原来是这样，"傅恍然大悟，咚咚咚使劲拍拍脑门说，"难怪他老想把你给我，我怎么就没想起来，他老婆也姓章啊，对了，你不是和他离婚了么？"

"有了，"小章脑也转得很快，"我还是觉得她肯定上我了，如果不我，举止就不会反常，一个人之所以举止反常，一定是心里有鬼。"

傅冷不丁再转话题："小章，上次那个摔倒的女人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小章笑了，打趣："据我们学院派的方法，它会送到检验科检验。"

"哦，"小章讨了个没趣，小声嘟囔着，"老资格都这样，和我夫一个样。"

小章说："是离了，但还住一起，嘿嘿。"

"这只能说明窃贼的线路，却不能告诉我们窃贼啊？"傅说。

"从今天的意外发现看来，周国荣可能收藏有对某些人不利的证，或者说是把柄，因此被人灭，从他的人际范围来看，最大可能是病患资料方面的秘密，对医生来说，病人的资料是需要保密的，这是职业守，甚至我可以一个大胆的设想，由于他的病人都是富翁，其中某一位也许快死了，女们要争产，或者竞争对手要吞并，这一切都必须等他

"有什么证据？"傅问。

小章有些不好意思，挠着说："他们也觉得我可以刑警。"

"说吧。"

"什么？"傅正好听见了，大声问："谁是你夫？"

小章将傅带到后院，指着铁篱笆说，"窃贼是从这里翻过来的，然后扯开后门的窗纱，伸手将门从里面打开，然后的屋。"

"我哪知，你看他跟我他俩啥时长大过啊，一对儿活宝，当初我死活不让他警察，说危险，怕小孩没长大就没了爹，后来警察上了，也没事了，不知为什么，吵一架就离婚，第二天还真办了手续，过了没一月，我愣又搬了回去，这可有意思了，放着法定夫妻不，愣要搞成非法同居。"

"纸上谈兵还太早，先想想怎么去摸个底吧。"傅用教训的吻说他，刚才被这小抢了个聪明令他心里既兴又不服。

"难你就不怕你有危险？这说明什么？丈夫比弟弟亲？"傅有意挖苦他。

"李岗啊。"小章说。

傅反击说："实战派也会这么，只不过检验科告诉你的事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它来自一条绒线，只要是人类，谁都有可能穿这质地的衣服。"

"哈哈哈…"傅听得有趣，笑完突然话题一转，"你到我这儿来，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夫的意思？或者就是你的意思？"

"呵呵，"小章表情神秘地将碎布夹来，举到傅的睛面前，启发小学生似的问："实战派领袖，你不觉得这东西有熟么？"

"为什么啊？"

"还是学院派的气，你老师说得没错，但是拥有正确直觉的侦查员是依靠长期的实战经验，而不是一个小的第六觉。"傅总算找到了一个破绽，狠狠给对方一记重击。

"当然，你过来看看，"小章将傅带到铁篱笆前，"我开始就推测窃贼只能从这里来，然后将每一铁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在这里找到了这个。"小章指着铁上的一尖角，上面挂着不易察觉的一小块碎片，只有指甲大小，因为勾到了尖角上，所以稳稳地留在那里。

傅立醒悟过来，看着小章，说："莫非是她？"

小章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有可能，嫁随嘛，有新忘旧，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那你觉得王笑笑不周国荣？在周国荣死后，她的举动有没有反常的地方？"傅终于绕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