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来演习一遍
“嗯…警察叔叔。”眼看场面沉默了几秒钟，我赶jin抓住时机，对他傻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等等。”我刚转tou想要赶jin离开，连那个粉色饭盒都顾不上拿，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们所有人，全都过来zuo个niao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对于niao检，我和飞仔曾经还真研究过对策，因为毒品的niao检板跟验yunbang刚好是反着的，yinxing是两条杠，yangxing是一条杠，飞仔说可以随shen带一gen红笔，niao完再给自己的板子加一杠，你不就yin了吗？
可是如果需要画一条非常标准的横杠，如果你yang了好几个那就是好几条，那需要时间，真的能逃过警察的眼睛吗？当时我还问他：“我趁着在厕所的功夫手上沾点水滴上去不行吗？”
他摇tou“水，是验不起的，不过…”当时他还特别得意地跟我说，niao检niao检，其实只要是niao就行，不一定要你亲自niao啊…动动脑！我被他搞得一tou雾水“什么意思啊？”
“甚至不一定要是人的，动物的也行。”按照他的说法，我可以每天用很薄的塑料袋装一点点动物的niaoye，然后绑在dangbu周围，警察让验niao的时候，我就用指甲把塑料袋抠破。
这样验的就不是我的niao了。塑料袋要每天一换，保证niaoye的新鲜，因为变质的yeti会导致检测结果失败。
但我发现这个方法也gen本行不通，我他妈哪来的闲工夫每天收集新鲜的动物niao。飞仔当时还说“不想收集畜生niao，你就用人niao呗，找个干净的人，花钱让他每天niao点给你。”
“你就是个傻bi1，你知dao吗？”事实证明，飞仔说的这两个方法gen本就是扯淡，guan得太严了，gen本没有任何zuo手脚的机会，在厕所一个警察看一个人，niao用niao杯接半杯，眼睛都快钻我kudang里了。
他们一人拿一个板子，把板子插到niao杯里，五秒钟就出结果，那五秒我是提心吊胆数着过的，我一直盼望着奇迹发生，希望我的niao检板能失灵。
最后的结果是我心如死灰地看到我们所有人的niao检结果都成吗啡yangxing，这下是真的插翅也难逃了，我瞬间就觉得昨天和茉莉在天台上鄙视警察的自己特别傻bi1。
从这一刻起，我就要变成一个被国家记录有xi毒史的人了。跟子冈这zhong蠢货不一样，我好歹也是经历过“专业培训”的人。
那是我刚开始学着在守gong手底下贩毒的事，当时我正坐在仓库的沙发上，守gong站在我面前，双手背后，低着tou来回踱步，颇像一个正在给员工训话的领导。
“我问你，zuo实犯罪证据的常见因素是什么？”茉莉在远chu1笑着对我眨眨眼睛，握拳zuo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守gong的语气突然严肃，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疯狂调动着自己的脑细胞，居然有点jin张，没上学欠下的留堂提问倒是在他这里补上了。“人证？物证？还有…还有…”我想不出来了。
“还有你自己的口供。”“所以你对警察说了什么，很重要。”守gong说，如果其他证据有漏dong，靠口供也能翻案。
“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想清楚！同一个问题，他们会不同时间问你好几遍，他们会正着问，倒着问，一句话拆开了打luan顺序分好几遍问，很可能会过十几分钟，甚至是几个小时之后再问你一遍，他们会常常对你说，你再仔细想想。
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有记录，所以你自己撒过的谎千万不能忘了，如果你的言辞前后有一丁点矛盾的地方，你就完了，你所一不小心xielou出的任何东西，都会成为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又可能xielou出任何东西。
你是否贩卖毒品？你是否xi食毒品？警察会这样问，但也会用别的方式问，比如你是否知dao你贩卖的东西ju有jing1神活xing和成瘾xing？比如你是否知dao找你购买东西的人是xi毒者？
比如你是否知dao你贩卖的东西是黑灰色产业或不正当渠dao生产的化学物品？比如你贩卖的东西是否是不正当渠dao所得？
比如你是否知dao找你购买的人已经成瘾？比如你是否在已知情对方成瘾的情况下仍然和对方进行jiao易？如果你否认前边，却认同后边，那你就是自相矛盾。
他们的目的就是打luan你预先设想好的回话然后给你施压，一直引导你，直到你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当时我听他说得tou都大了，总是开小差。“认真点！俄切，我说的这些能救你的命，你现在听不懂，警察审你的时候你更慌。”
他接着说：“我再问你，假如你和别人一起被抓了，你们不幸被分开审，警察告诉你你朋友已经招了，你怎么办？他说你如实jiao代能减刑，你怎么办？”
“可我不知dao我朋友那边…”我已经不知不觉被守gong的话tao进去了。
“他们都是吓唬你的，千万别冲动，别被他们牵着走，你不会因为少说一句话多被关押一会，但你要是多说了什么，很可能给你招来灾祸，有些心理素质不好的，连偷别人一包烟这zhong芝麻大的事都能被抖出来！
如果你被传唤了，你一定不能去，你要躲，搬出去住，如果是开房，就用假shen份登记，躲到niao检转yin，除了绝对信任的人，绝不告诉任何人你在哪。
然后在这个期间，要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我知dao他之所以对手下的死活这么上心就是因为害怕我们把他供出来。
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他也死，他死我也死，我又能说什么？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选择了贩毒，就是选择和安稳的生活说再见。
“真的可以减刑吗？”我这样问他。“可以减，但同时这也是一个骗局，你卖一个人，就欠一条命，卖十个人，就欠十条命。”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街tou有街tou的规矩。”那时候的我还没完全理解他这句话的han义，他说不为什么，这就是江湖。
我在想，如果小景还是曾经那个行动自由的xi毒女，也许她可以告诉我更多的东西，小景现在的境遇就是她的代价吗？茉莉一直坐在那，和我面对面，安静地看着我，有时还对我微笑。
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在心里认定了一件事，保护我自己，就是保护她。“如果我卖了人呢？”我开玩笑地说。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这句话我忘不了，一下子把我当时嬉pi笑脸的表情掐死了，他的眼神很可怕，但我又猜不透，也不敢猜，只是有件事他不知dao，我想要守护的人，就在他shen后。
“那我应该怎么说呢？”“你就记住了，一问三不知！我教你一个秘诀，你牢记在心就好。”我一脸期望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告诉我什么行内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他说这个秘诀一共就是十六个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那我就跟警察说我不知dao呗。”“对了！开窍。”“就这啊？那我岂不是不论问我什么，我就全说我都不知dao就行了，或者我就完全沉默。”
“没那么简单，说不知dao的意思是让你少说话，你只过了第一关，你必须训练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gen据当时的情况发挥。”按照守gong的话说，这是一个毒贩应该ju备的基本素养。这太难了，我正尝试着消化，他突然对着我弹了个响指。
“好了，俄切，现在我们来演习一遍，你现在就把我当成警察。”警察问我们：“你们的毒品是找谁买的？”我没有回答。
“嗯…警察叔叔。”眼看场面沉默了几秒钟，我赶jin抓住时机，对他傻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等等。”我刚转tou想要赶jin离开，连那个粉色饭盒都顾不上拿，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们所有人，全都过来zuo个niao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对于niao检，我和飞仔曾经还真研究过对策，因为毒品的niao检板跟验yunbang刚好是反着的，yinxing是两条杠，yangxing是一条杠，飞仔说可以随shen带一gen红笔，niao完再给自己的板子加一杠，你不就yin了吗？
可是如果需要画一条非常标准的横杠，如果你yang了好几个那就是好几条，那需要时间，真的能逃过警察的眼睛吗？当时我还问他：“我趁着在厕所的功夫手上沾点水滴上去不行吗？”
他摇tou“水，是验不起的，不过…”当时他还特别得意地跟我说，niao检niao检，其实只要是niao就行，不一定要你亲自niao啊…动动脑！我被他搞得一tou雾水“什么意思啊？”
“甚至不一定要是人的，动物的也行。”按照他的说法，我可以每天用很薄的塑料袋装一点点动物的niaoye，然后绑在dangbu周围，警察让验niao的时候，我就用指甲把塑料袋抠破。
这样验的就不是我的niao了。塑料袋要每天一换，保证niaoye的新鲜，因为变质的yeti会导致检测结果失败。
但我发现这个方法也gen本行不通，我他妈哪来的闲工夫每天收集新鲜的动物niao。飞仔当时还说“不想收集畜生niao，你就用人niao呗，找个干净的人，花钱让他每天niao点给你。”
“你就是个傻bi1，你知dao吗？”事实证明，飞仔说的这两个方法gen本就是扯淡，guan得太严了，gen本没有任何zuo手脚的机会，在厕所一个警察看一个人，niao用niao杯接半杯，眼睛都快钻我kudang里了。
他们一人拿一个板子，把板子插到niao杯里，五秒钟就出结果，那五秒我是提心吊胆数着过的，我一直盼望着奇迹发生，希望我的niao检板能失灵。
最后的结果是我心如死灰地看到我们所有人的niao检结果都成吗啡yangxing，这下是真的插翅也难逃了，我瞬间就觉得昨天和茉莉在天台上鄙视警察的自己特别傻bi1。
从这一刻起，我就要变成一个被国家记录有xi毒史的人了。跟子冈这zhong蠢货不一样，我好歹也是经历过“专业培训”的人。
那是我刚开始学着在守gong手底下贩毒的事，当时我正坐在仓库的沙发上，守gong站在我面前，双手背后，低着tou来回踱步，颇像一个正在给员工训话的领导。
“我问你，zuo实犯罪证据的常见因素是什么？”茉莉在远chu1笑着对我眨眨眼睛，握拳zuo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守gong的语气突然严肃，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疯狂调动着自己的脑细胞，居然有点jin张，没上学欠下的留堂提问倒是在他这里补上了。“人证？物证？还有…还有…”我想不出来了。
“还有你自己的口供。”“所以你对警察说了什么，很重要。”守gong说，如果其他证据有漏dong，靠口供也能翻案。
“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想清楚！同一个问题，他们会不同时间问你好几遍，他们会正着问，倒着问，一句话拆开了打luan顺序分好几遍问，很可能会过十几分钟，甚至是几个小时之后再问你一遍，他们会常常对你说，你再仔细想想。
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有记录，所以你自己撒过的谎千万不能忘了，如果你的言辞前后有一丁点矛盾的地方，你就完了，你所一不小心xielou出的任何东西，都会成为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又可能xielou出任何东西。
你是否贩卖毒品？你是否xi食毒品？警察会这样问，但也会用别的方式问，比如你是否知dao你贩卖的东西ju有jing1神活xing和成瘾xing？比如你是否知dao找你购买东西的人是xi毒者？
比如你是否知dao你贩卖的东西是黑灰色产业或不正当渠dao生产的化学物品？比如你贩卖的东西是否是不正当渠dao所得？
比如你是否知dao找你购买的人已经成瘾？比如你是否在已知情对方成瘾的情况下仍然和对方进行jiao易？如果你否认前边，却认同后边，那你就是自相矛盾。
他们的目的就是打luan你预先设想好的回话然后给你施压，一直引导你，直到你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当时我听他说得tou都大了，总是开小差。“认真点！俄切，我说的这些能救你的命，你现在听不懂，警察审你的时候你更慌。”
他接着说：“我再问你，假如你和别人一起被抓了，你们不幸被分开审，警察告诉你你朋友已经招了，你怎么办？他说你如实jiao代能减刑，你怎么办？”
“可我不知dao我朋友那边…”我已经不知不觉被守gong的话tao进去了。
“他们都是吓唬你的，千万别冲动，别被他们牵着走，你不会因为少说一句话多被关押一会，但你要是多说了什么，很可能给你招来灾祸，有些心理素质不好的，连偷别人一包烟这zhong芝麻大的事都能被抖出来！
如果你被传唤了，你一定不能去，你要躲，搬出去住，如果是开房，就用假shen份登记，躲到niao检转yin，除了绝对信任的人，绝不告诉任何人你在哪。
然后在这个期间，要冷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我知dao他之所以对手下的死活这么上心就是因为害怕我们把他供出来。
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他也死，他死我也死，我又能说什么？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选择了贩毒，就是选择和安稳的生活说再见。
“真的可以减刑吗？”我这样问他。“可以减，但同时这也是一个骗局，你卖一个人，就欠一条命，卖十个人，就欠十条命。”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街tou有街tou的规矩。”那时候的我还没完全理解他这句话的han义，他说不为什么，这就是江湖。
我在想，如果小景还是曾经那个行动自由的xi毒女，也许她可以告诉我更多的东西，小景现在的境遇就是她的代价吗？茉莉一直坐在那，和我面对面，安静地看着我，有时还对我微笑。
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在心里认定了一件事，保护我自己，就是保护她。“如果我卖了人呢？”我开玩笑地说。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这句话我忘不了，一下子把我当时嬉pi笑脸的表情掐死了，他的眼神很可怕，但我又猜不透，也不敢猜，只是有件事他不知dao，我想要守护的人，就在他shen后。
“那我应该怎么说呢？”“你就记住了，一问三不知！我教你一个秘诀，你牢记在心就好。”我一脸期望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告诉我什么行内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他说这个秘诀一共就是十六个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那我就跟警察说我不知dao呗。”“对了！开窍。”“就这啊？那我岂不是不论问我什么，我就全说我都不知dao就行了，或者我就完全沉默。”
“没那么简单，说不知dao的意思是让你少说话，你只过了第一关，你必须训练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gen据当时的情况发挥。”按照守gong的话说，这是一个毒贩应该ju备的基本素养。这太难了，我正尝试着消化，他突然对着我弹了个响指。
“好了，俄切，现在我们来演习一遍，你现在就把我当成警察。”警察问我们：“你们的毒品是找谁买的？”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