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凌大人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日后必然牵马坠镫,涌泉以报!”秦旸冲着他们俩磕了一个响头。
“好了,我做的事情都是公主想救你才能做到,以后把公主的恩情记在心里就是,”凌卫剑淡淡地说“你说说吧,当日是怎么回事情。”
“是。”秦旸应了一声“当日小人奉大殿下之命,以红色为诱,训练金毛扑食,围猎时才发现,二殿下喜欢穿红,而金毛被驯养得一见到红色便会发狂,小人一见便知大事不妙,此事不论成败,小人都是必死,左思右想,小人便想逃走向二殿下示警,却被大殿下追杀,坠入悬崖。”
饶是已经猜到了几分,沐语之还是遍体生寒:“大皇兄真的要杀二皇兄?他们…是亲兄弟啊!”“大殿下他…他生性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秦旸的脸色惨然。
凌卫剑握紧了她的手,那双手温暖宽厚,沐语之渐渐地镇定了下来。
凌卫剑附在她的耳旁道:“你那三个皇兄,都不是省油的灯,大殿下坠马,是三殿下搞的鬼,二殿下也只是被大殿下抢先下手了而已,他在密林中埋伏了两个杀手。”
沐语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所有的兄友弟恭,竟然都是假象,所有的父慈子孝,也会不会是假象?“他们如此胆大妄为,那父皇…”
“他们还不敢,”凌卫剑神情肃然“只要陛下健在,他们便不会轻举妄动。”
沐语之终于明白,裴蔺、凌卫剑他们为何会如此担心她的处境,只怕不知不觉中,她早就得罪了那三个皇兄多少回,现在沐天尧在,没人会动她分毫,还会拍她马屁,可无论是他们哪一个人承继大统,她都没好果子吃!
“我明日便会和父亲再去求亲,届时会以命理恳求陛下尽快将你嫁给我,加上端午求来的那个赏赐,如果没有意外,陛下应该会答应,要是陛下问你,你知道该如何应答。”凌卫剑仔细地叮嘱道“只要你出了皇宫,我便没有顾忌。”
沐语之隐隐觉得有些担忧,她看了看秦旸,不解地道:“你这是要对付大皇兄和姜贵妃吗?这太危险了,他们势大,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扳倒他们?”
凌卫剑哂然一笑:“这么不相信我?我已经找到最关键的东西,你只要把你自己照顾好,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
凌卫剑事无巨细,都细细叮嘱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另三人出乎意料的求亲让他心慌,他总觉得心中没着没落的。可再担心也没用,眼看着天色已暗,沐语之不得不回宫了。
沐语之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跳下马车,最后看了一眼凌卫剑的腰袢,叮嘱道:“这里不能挂别人的香囊,只能挂我绣的,我晚上就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