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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战死沙场的梦么？”

“其实，我们可以算是真正的穿越了吧。”又喝完一杯茶，长风渺忽然了声，只是那语气里多了些嘲讽。“剑三始终是一个以大唐为历史背景、经过了各加工渲染的游戏，并不是真正的历史，更不是真正的大唐。”

不疾不徐的走大厅，长风渺在君祭酒边坐下，动手倒了杯茶。“你脸不太好。”

“大家一起战死沙场，就是ＢＥ了吧？还能更糟糕吗？”摇了摇酒坛，恩，还有一大半。梦碎山川星辰已经想通了，虽然心里还是…没办法真的平静。

觉额发凉，抬起手，掌中一片。原来，自己被那梦境吓冷汗了么？

一手抱起酒坛，君祭酒笑盈盈。“秉烛夜话太文雅，咱们这一群可不是那么文雅的货。要不，咱去对月痛饮，谈谈人生，谈谈哲学？”

“五，千金裘，呼儿将换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仰脖，一茶杯酒倒肚里，火辣辣的觉让长风渺的中现了汽。

“如果想凭借我们对历史的了解规避危险扭转战局，也许会成功，可更大的可能却是冒险。因为我们的并非历史，却又是真实的现实。”长风渺抢过君祭酒手中的酒坛，将自己的茶杯当成酒杯，倒满。“呐，知音，我怎么觉得，我们这帮从来都是脸黑手黑的货，突然间集中了大奖？”

“喂喂，中间过了很多句好不好！”一愣，月照离人衣翻着白，完全没想到这妖孽居然突然间又了，长风居然还同时。“唉，算了，你俩的思维从来都是着的。”

”在长安旁边华山上边有一群羊咩咩～他们生活多悠闲～他们打坐不参禅～他们自带ＣＰ搅基卖萌洁癖又面～…”

心有灵犀的，长风渺也换上了新的装。见状，拿到了新装备的众人纷纷效仿，一个一个穿上了新衣，还用神互相品评。

“就算真的是这样，就算真的会被各。”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何惧风狂抢在千涯前面从梦碎山川星辰手里抓过酒坛。“我也不会放弃争取ＨＥ。”

“别说谈人生谈哲学了，就算是谈谈情舞，我也舍命陪知音。”摘了面，一把将君祭酒抱起来放在肩上，长风渺好像突然之间终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女儿，甚至还故意丢了个暧昧的神给众人。

“在那山嘀那边西湖旁边有一群小黄，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卖萌又搞基，他们人傻钱多霸占了杭州最贵的一块地…”

“至少，我们不用担心会对历史发展产生任何的影响了，当然，我指的是我们都在课本上学过的那个历史。”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且倾觞也把爪伸向了酒坛。“从天策府来的时候，我突然就很想去暗杀安禄山、史思明，可是我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哪张地图有他们俩，郁闷的是现在已经没有ＧＭ可以问了。”

忽然听见蹄声，君祭酒转过看向大门的方向，夜里唐门的银面反着冰冷的金属光芒。

此时门外又有声响，蹄声，脚步声。君祭酒和长风渺都没有转去看。

“啊，的确。”自然而然的接过话题，君祭酒从背包里摸一坛酒，拍开封泥。“虚虚实实，谁又能说得清呢？我们所知的，不论是从史书上还是从故事里，未必就会真的发生在我们前。所以，与其说我们清楚的知一切，还不如说一切都是尚未完结的未知。”

长风渺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平淡到听不是喜是悲，可这平淡绝不适合他说的内容。君祭酒看着桌上闪烁的烛火，忽然就说不话来。

“暗杀这事情不是天策府的，亲，你那盔甲太显了。”同样想不起哪里有安禄山和史思明，不见繁华不甘落后的抓住了酒坛。“还有，月衣啊，难你不知妖孽那些所谓ＨＥ的故事其实都有一个ＢＥ的版本么，只不过她从来不会写来罢了。”

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远离君夜寒和叶焉，远看着前这一群一看就知已经醉得差不多了的人，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声佛。唉，喝醉就喝醉吧，嘛还要唱歌呢？唱什么不好，嘛要唱什么小黄羊咩咩呢？不过，话说回来，大家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庆祝呢？

看了看终于回到自己手里的酒坛，只剩下很少了，君祭酒忽然就笑起来。“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

有，君祭酒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帮会大厅里。

把手伸向君祭酒的酒坛，月照离人衣想都没想的把自己的茶杯倒满，尽她并不是喜喝酒的人。“可是这奖品我一都不喜，觉就像是掉了妖孽的一个小说，前面会有我绝对不想要的各，而且结局也未必就是苦尽甘来。”

一怔，君祭酒微笑，有些勉。“啊，了个梦。”

“不，不，不，大师你太不了解妖孽老大了。”竖起一手指摇了摇，千涯脑里闪过君祭酒曾经说过的一些关于的构想，打了个寒颤。“在她的故事里，死其实是一仁慈，而活着的却会被她推生不如死的大坑。”

只是一场梦，一场战火杀伐的梦。

…

大厅里忽然就坐满了人，一盏盏灯被亮，却始终没有人说话，难以言状的沉重和压抑。

跟长风渺对视了一，君祭酒笑得越发嚣张，打开背包把昨天得到的装备换上。烛光之下，酒香之中，一袍的萝莉好像突然了一般，又好像多了几分不羁。

有发愣的看着长风渺和君祭酒走去，月照离人衣搓了搓手臂，愤愤。“，这俩越来越妖孽了！不过我才不会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