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晚还有月,将圆未圆,朦胧婆娑。
(十)
(十二)
我和他再次面江而立。月很晴,距他不知多远仅有的一颗星很亮,很亮;灯塔在江面拉
很长,很长的光影;月拂江面,金光四溢。船舱里渔家还未休息,嘈杂一片。他们从哪来,又要到哪里去?过着随波逐
的日
。他为他们而忧,皆因他把他们想成了他。他一个人占据了太多,也没了自我!我问他这样累不累,他说要轻松很容易,所以他不能放下,只得沉重着。
(八)
(九)
华灯初上。也许,他只习惯在夜间张开他的嘴。他说他受不了那个世界——埋在书山题海,活在勾心斗角中,那里不止一次的上演着丛林法则,虽然他也向往丛林生活——两间茅屋,
茶侍
,带月荷锄,悠然见南山;或拿一叶扁舟,放歌江渚,钓一尾鲈鱼,细数被狼
淘尽的风
。可…他只得屈服,再次沉默!
(十一)
而他呢?我走了,悠悠也走了,或许他也走了,只剩下沉默原地彳亍着…
我一度认为自己堕落了,而我也确实在堕落。我学会了逃离整,一个人坐在凉亭
风;学会了在别人上自习课时跑到图书馆静静地坐上一个下午;学会了吃饭时间拿着篮球在球场上奔跑;学会了一个人在午夜听着夜曲在大运河畔徘徊…放下这些,我又什么都不是了。
(十三)
远和近,我想到了顾城的诗。“看我是很远,看云时很近”他超然于一切之上,于鱼虫虾鸟为伴,面对它们,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他可以畅所言;而面对他周围的人,他是遥不可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以为害怕受伤,所以他时刻戒备着,也时刻受着伤。伤人伤己!所以,我面前的他,伤痕累累!
他太单薄了,所以他只能用沉默反抗。而他并没有在沉默中爆发,却濒临死亡。是的,他沉默的太久了,让他忘记了怎样去爆发。
他曾经试着面对一个人的江面:孤立在立桥上,夜雾弥漫,远
的几粒灯塔,放着
黄的亮光;晚归的货船鸣笛靠岸,一辆辆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凌
的发随风而起,遮住了远
的灯塔,遮住了江边的归
,遮住了粼粼波光月影…
很多时候,我们都不需要说话,只用神
。他也试着观察别人的
神,结果无一例外——白
和嘲
。
他恍若行尸走,甚至比我都不如,我
边还有个小A。悠悠走了之后,小A和我还能找到些共同的语言。有时,在小A面前,我会忘记沉默,也仅仅是在他面前。小A虽是个活宝,却和他有着太多太多相同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