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与热情洋溢的荡妇通奸。
我以为,那张姑娘的脸上刻画着我的情感对别人的情感的向往而不是相反。
也许,那是另一个自我,也许不是,我无法讲清。
更讨厌的是,那张脸并不清晰。
得出这一结论与我分析自己做过的一个梦有关,那是我自学弗洛伊德之后。
有一阵儿,我开始做一个梦,梦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骑着一辆自行车,自由地在一条拥挤的街上穿行,她的线条是那么优美,骑车的动作是那么灵巧,自行车,做为她身体的延伸,又完全听从于她的控制,显得得心应手,我的视点又是那么多变,如同一个广告片,在这个广告片中,所有的一切全是黑白的,惟有小姑娘是有颜色的。
有一点非常奇怪,那就是,无论如何地寻找,我就是无法看清那个小姑娘的脸,她的脸的一部分不是被别的人或景物挡住,就是被她自己的手臂或头发挡住,一切看来是那么地凑巧,又是那么地恰到好处,我见过小姑娘的眼睛、鼻子、眉毛、嘴唇耳朵,却无法看到整张脸,我在梦中忙得够呛,不是使劲地试图看到那张脸的全部,就是顽强地七拼八凑,想把那张脸凑出来,暗地里,我甚至认为那个小姑娘就是上帝他老人家本人。总之,那个梦让我醒来也记得,而且,一旦记起,便恼火不已。
可气的是,这个梦在最初出现后便让我连做了三天,最后,小姑娘的运动轨迹令我眼花缭乱,自行车的轮子没完没了地转动,终于把我转晕了,从此,这个梦不断地打扰我,已有10年光景,当然,我也一直为摆脱这个梦而努力,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可终归无用,至今,这个梦仍然不时闯入我的睡眠,我是分析不出什么来了,倒是真想把它送给弗洛伊德,看他总做一个破梦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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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难以示人、更令人不解的离题话,奇怪的是,这对我在现实中的行动有所影响,现实生活中,对于嗡嗡,我既没有厌倦,也没有感到什么常换常新的迫切需要,相反,我倒是有些漫不经心,一会儿想她要是开路走人也许更好,一会儿又想一起混混也无妨,总之,对我,这件事始终没个准主意,因此,我与她拖拖拉拉地几次分手都未成功,我想我是数次激怒了她,她不理解我对她的态度,却知道我喜欢拈花惹草,从不拒绝有姿色的姑娘,好笑的是,在与她在一起的漫长的3年内,我从未搞到过别的姑娘,我倒是有几次机会,但都因为过分犹豫而丧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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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说来,多数情况下,女人在我眼里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象征,我从未试图在每一点每一滴上接近她们,相反,我只在她们身上看到我为之设想的幻觉,我对她们的爱神秘莫测,一旦她们与我心中的形象不符,我便对其失去兴趣,我如王尔德童话里的那条河流,表面上客观地映照别人,实际上却只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随便提一下披着不道德外衣的王尔德,我至今认为他最美妙的作品是他的童话《快乐王子》,那是他关于自己的绝妙隐喻,可惜,能够欣赏他隐喻的世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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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嗡嗡,我能说什么呢?
她虽已懂事,也许懂得比我想象的要多,但肯定没有她所想象的那样多,事实上,我当时在写剧本,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会拍摄我所写下的剧本,更幻想的是,我将通过拍摄,结识很多姑娘,那时我便有机会过上糜烂而色*情缠身的生活,我可不想到那时再对嗡嗡说:妹妹,我大胆地往前走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那种无情无义的架势我还没练成,而且,因为我还记得另投新欢的姑娘在甩掉我时,给我添的堵有多么的大,所以不想这种经历也落在嗡嗡身上,给她的人生添上同样的堵。
因此,我决定,丑话、坏话、难听的话、无耻的话,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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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我还屡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