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余杭亦打了个哆嗦,池清的伤痛真是来得快也去的快,刚才还抹泪呢,上就能转变成怒气冲冲的模样。方才那句“你说什么”,声音里藏了不知多少威胁。余杭亦
觉到背上阵阵凉意,觉得他要是说错哪句话,池清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愿余杭亦只是疯病,池清常常这样祈求老天。
“我没信。”池清捉着余杭亦的力微松。
余杭亦勾起角,拿脸亲昵地蹭了蹭池清的脸颊,他抱住池清,在池清的
落下一吻。“是我错怪你了。我这几日心里总是慌慌的,
什么都提不起
神来,想多了,才会
问你。其实你若是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我便好。你我已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还有什么是不方便问我的呢?”
“我怎么会离开你。我帮你打江山,父亲都不要了,还不是为了你。”余杭亦声音哽咽,他很讨厌男人哭,更讨厌自己哭,但是男人若是到了伤心,
泪哪里还能控制的住。
“你说我不信你,有一天会作为伤害你的理由。可是。”池清失魂落魄地坐下,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桌边。“可是,杭亦,你想过没有,我一天不信你,我就受着一天的伤害。而你的‘有一天’遥不可及,我的每一天,却是早就开始,不知哪天才是结束。”
余杭亦真想扑过去,跟池清调一遍,他是疯了,这些不是他的心里话。池清这样想,可见是被他给伤的
了。
余杭亦往后退,看着池清想不来。他刚退一步,就被池清给拽过去了。池清捉着他的手:“老老实实说清楚。”
余杭亦使劲晃了晃池清:“我错了,池清,我是骗你的,刚才那些话都是假话,我装疯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你说
心里的疑惑罢了,我想知
你心里的想法。”
“你有什么事情我看不明白不懂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
边就好。”池清有样学样。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了。他可以忍着困惑,不想拿那些事情来刺激余杭亦。
“别想着离开我。”
“我说过的,那个故事结局已经变了,变得非常圆满。老天爷给了两个人机会,让他们重新开始,解开心结,白到老。”
“池…”
“我怎么会伤害你,也只有你伤害我的份。”
“你不必说了。”池清抬手打断余杭亦的话,反问:“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不信我。你若信我,不会有此问。”
之所以这几天余杭亦提不起神来,池清心里明白,是因为余杭亦畏惧以后要长期困在
里,所以难免生
抑郁。胡思
想的多了,总是要找个宣
的缺
。
“我我我我想知你心里有没有想不通的地方,我以前有很多事情说不过去嘛,你就不想知
我为什么能写
与你写的一般无二的兵书来么?这事
神奇的,你难
就信了咱俩是心有灵犀一
通的解释不成?”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看池清濒临崩溃的边缘,余杭亦哪里还顾得上装疯,他一把将人抱住,急声安:“我信你。”
“很复杂很复杂的心结。”余杭亦摇:“什么心结不重要,关键是解开就好。”
余杭亦只是得了疯病。他宁愿余杭亦有病,也不敢去想那些虚无的事。
余杭亦愣住,不,是吓呆了。他看见池清睛发红,不住地往下掉落泪珠。他何曾见过池清这样痛哭。
有病算什么,只要他将人照顾好,不让余杭亦受半刺激,疯病就能控制住。
即便池清有瞒着他的地方,那也是为了他好。
他为什么非要知池清的心里话,为什么要无中生有的
这
戏来,池清对他的心思,他难
还不清楚?
池清又:“你要在怎样才会信我,不如,我把天下兵
大权都给你,你把我架空,让我
个没有实权的皇帝,让你掌控我的生死富贵,那样你会信我么?或者,皇帝也让你来
,你只要让我待在你的后
便可。”
余杭亦想起池清要他回答的问题,就是自己怎么才能上池清。他怎么说来着,说让那个故事改写结局。
池清愣了愣,才敛了悲痛,微微眯了眯睛,眸
斜看余杭亦:“你说什么?”
该怎么解释,才能求得池清的原谅。
虽有些不懂,池清还是拣重问:“什么心结?”
为什么要装疯来池清,他实在该死!
池清放开余杭亦,侧过:“我说过,不问你这个,什么都不问你,你只要负责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