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深处刺探着,又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让他的前面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不拿。”左三知听得裴陵的声音有些异样,便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裴陵的胯下。他摸到裴陵的胯间硬起,就在嘴角漾出一抹笑,把手指缓慢抽出,再次抹了些药进去。
“咳,那个…我可以转过去吗?”刘时英很难想象裴陵也有这样的时候,但总觉得这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不应该插手,便任他们去了。他等了等,听到左三知替裴陵系上裤带的声音,才开口问。
“刘大人。回望北城后,我想先带他回府,给他换身衣服,我不希望他这样被绑去见大帅。”左三知替裴陵上好药,就拽裴陵坐起来。他知道裴陵的伤口不适合跨骑在马上,就强迫裴陵侧坐在自己身前。裴陵恼羞成怒,但日夜折腾后的身体却敌不过左三知的力气,只能不住叫骂地被迫抱住马的脖颈,让自己离左三知的胸前越远越好。
“嗯,也好。”刘时英见裴陵坐在左三知身前骂个不停也很是头疼。他虽猜出了大概缘由,但面前这两人心里的想法他却依然摸不明白。若说裴陵前些日子见到左三知的态度能看出裴陵的态度,但如今事情有了变化,一切便都不好说了。
裴陵见好友刘时英没有一点帮自己的意思,心里更是气个半死。但他“人在屋檐下”又不能把左三知怎么样,只能一路大骂着左三知的卑鄙和刘时英的旁观、听着那两人商量怎么跟李振中为自己求情,策马跑回了望北城。
回到望北城,天已经黑了。左三知带裴陵、刘时英回府,给裴陵换了一身衣服,重新包扎了伤口后,也来不及吃饭,就跟刘时英一起压着裴陵见李振中元帅。
元帅府邸,李振中在,钦差也在。他们昨夜喝得开心,今天本来也想再开个小宴,谁料清早便听到守城的官来报说裴陵威胁兵士,弃官出城去了。钦差一听勃然大怒,问李振中这是怎么回事,李振中也摸不着头脑,他派人去追,没有追到裴陵,只追回了裴陵的两个家将裴勇、裴义。
李振中问了半天,那两人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裴陵一时糊涂。李振中气得打了两人各自二十鞭子,又派人去找左三知,想让左三知带人去追裴陵,结果兵士回报说左三知已经和刘时英一起去追裴陵了。李振中听了,这才放心,好言好语劝服住钦差,请钦差喝酒到了晚上,这才听到左三知、刘时英一起带裴陵求见。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军中这样的情况罕见,加上裴陵虽然这次没有出战,但从前一直是边关颇有声望的将领,所以李振中不希望钦差在旁了解事情经过。他找了军法理由,请钦差先回避,自己去审问裴陵。
“大帅。”
“大帅。”
左三知跟刘时英都朝李振中拱手。两人行过礼就站在旁边,而裴陵则是被李振中手下的兵士压着,跪在了李振中帅案的前面。
“裴陵,你可知罪?”李振中照例问了一句官话,想等裴陵开口求饶、解释。可谁料裴陵硬挺着脖子,冷冰冰来了句:“末将知罪,请大帅按军规斩了末将。”